蝉鸣撕开沥青路面蒸腾的热浪,顾城风扯了扯黏在后颈的衬衫领口,指节叩在临时板房锈迹斑斑的铁皮门上。七月正午的太阳像团烧红的铁球悬在城郊工地上空,远处打桩机的轰鸣裹挟着沙尘扑面而来。 "顾工!"包工头老张从堆满图纸的折叠桌前弹起来,汗津津的手掌在裤缝蹭了蹭,“这鬼天气还让您亲自跑一趟,您看新楼基桩的…” 话音未落,西北角突然传来金属断裂的脆响。顾城风转身时瞥见塔吊的钢索在半空甩出诡异的弧线,几个黑点从四十米高的脚手架上坠落,在炙烤得发白的视野里炸开猩红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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