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的秋雨下得绵密,周谨言站在西泠印社旁的古董店二楼,指尖刚触到雕花木窗,一道惊雷突然劈开浓稠的夜色。玻璃窗上蜿蜒的水痕被闪电映得发亮,像无数条扭动的银蛇。 楼下传来三声闷响,不轻不重地扣在包铜木门上。他看了眼座钟,十一点零三分,这个时辰不该有客。转身时踢翻了青瓷笔洗,墨汁泼在波斯地毯上晕开狰狞的暗影。
扫码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