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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两只老虎爱跳舞

穿成废妃,我彻底颠狂 旭阳 2025-05-21 21:12

程尚尚也是一脸愕然。她也没想到,宸默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宸·小宝表现出如此明显的喜爱。这家伙,今天吃错药了?还是说他是在故意做给谁看?
宸默抱着宸·小宝,掂了掂,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对太后说道:“母后您看,钰儿又长高了不少,也重了不少。”
太后看着眼前父慈子孝的一幕,眼中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点了点头道:“是啊,孩子长得快。皇上平日里政务繁忙,也该多抽些时间,陪陪孩子们。”
“母后教训的是,儿臣谨记。”宸默应道。
他抱着宸·小宝,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程尚尚,看到她那一脸“活见鬼”的表情,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
他今天来慈宁宫,确实是因为听闻母后身体不适,前来探望。但当他得知程尚尚也带着宸·小宝来了慈宁宫时,心中便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他知道,这个女人,总能给他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
而此刻,他看着程尚尚那副努力维持镇定,却依旧掩饰不住内心波澜的模样,忽然觉得,偶尔在众人面前,对她和孩子表现出一些“特殊关照”,似乎也挺有趣的。
至少,能让某些人的脸色,变得更加“精彩”一些。
程尚尚并不知道皇帝陛下此刻内心的“恶趣味”。她只觉得,自己今天来慈宁宫,简直就像是闯进了一个大型“宫斗修罗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刺激得她的小心脏都快要承受不住了!
先是遭遇淑妃挑衅,险些当众开撕;然后又在太后的屏风上发现了惊天秘密的线索;现在,皇帝陛下又突然驾临,还上演了一出“父爱如山”的戏码,让她成了众矢之的!
她现在只想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直接瞬移回她的昭华殿,抱着她的小木盒好好研究,远离这些是是非非。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就在程尚尚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时候,淑妃那不甘寂寞的声音,又幽幽地响了起来:
“皇上,您瞧程娘娘,为了来给太后娘娘请安,特意将四皇子也带来了。这份孝心,可真是感天动地呢。”她这话听着是在夸奖,实则是在暗讽程尚尚利用孩子博取同情和关注。
宸默闻言,目光转向淑妃,眼神瞬间变得有些冷冽,语气平淡地说道:“程娘娘携子前来为母后侍疾祈福,乃是人伦孝道,有何不妥?倒是淑妃你,似乎对程娘娘的孝心,颇有微词?”
淑妃被宸默这带着压迫感的眼神看得心中一寒,连忙低下头,惶恐地说道:“臣妾不敢!臣妾只是只是觉得程娘娘心思单纯,一片赤诚,令人敬佩。”她哪里敢承认自己是在挑拨离间?只能硬着头皮把话圆回来。
“哼。”宸默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冷哼,不再理会她,而是转向太后,柔声说道:“母后,儿臣看您精神尚可,不如让钰儿给您表演个小节目,逗您开心开心?”
“哦?钰儿还会表演节目?”太后闻言,果然来了兴致,脸上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宸·小宝一听要表演节目,也立刻兴奋起来,在宸默怀里扭了扭小身子,大声说道:“钰儿会背诗!还会唱歌!”
程尚尚:“”我的小祖宗喂!你可千万别在这种场合给我唱什么“两只老虎爱跳舞”啊!那她可就真的要社死当场了!
然而,宸默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对宸·小宝说道:“好,那钰儿就给皇祖母背一首你新学的诗,好不好?”
“好!”宸·小宝清了清嗓子,然后奶声奶气地,一字一句地背诵起来: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他吐字清晰,声音洪亮,虽然稚嫩,却充满了感情。
这首《游子吟》,是程尚尚前几天教给他的。她当时只是觉得这首诗意境优美,朗朗上口,适合启蒙,却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种场合派上了用场!
一首诗背完,殿内一片寂静。
太后眼眶微微有些湿润,看着宸·小宝,又看了看身边的宸默,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这首诗,触动了她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皇后和其他一些心思细腻的妃嫔,也不禁为之动容。
就连那些平日里看程尚尚不顺眼的妃嫔,此刻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四皇子,确实聪明伶俐,讨人喜欢。
宸默的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知道,这首诗,选得恰到好处。
“好!好孩子!背得真好!”太后连声称赞,脸上的笑容也变得真切了许多,“赏!重重有赏!”
她当即吩咐容嬷嬷,取来一对上好的羊脂白玉如意,赏给了宸·小宝。又赏了程尚尚不少金银布匹。
程尚尚连忙带着宸·小宝谢恩。她看着怀里那对沉甸甸的玉如意,心中百感交集。没想到,自己无心插柳教的一首诗,竟然能带来这么大的惊喜。看来,她这“现代育儿理论”,在古代也挺吃香的嘛!
经过这么一出,殿内的气氛变得更加融洽。太后的心情似乎也好了许多,和宸默说了不少体己话,又问了问宸·小宝平日里的学习和生活情况。
程尚尚则趁着这个机会,眼神不着痕迹地,一次又一次地瞟向那面屏风顶端的瑞兽图案,试图将它的每一个细节都牢牢记在心里。
她隐隐觉得,这个图案,就是解开木盒秘密的关键!
这场“慈宁宫请安”,比程尚尚预想的还要波折,但也收获了意想不到的线索。
只是,那瑞兽图案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惊天秘密?而皇帝宸默今日的“反常”举动,又意味着什么?
从慈宁宫那个人声鼎沸、暗流汹涌的是非之地回来,程尚尚感觉自己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还是负重越野加宫斗障碍赛的那种。一踏进昭华殿那熟悉的、带着一丝清冷却也让她安心的地界儿,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紧绷了一路的神经终于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了。
“娘娘,您可算回来了!”小竹子和小安子一左一右地迎上来,脸上都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方才在慈宁宫,尤其是皇上驾到之后,那气氛紧张得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自家娘娘一个不小心又被卷进什么风波里。
程尚尚对着他们安抚地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慈宁宫那面屏风顶端镶嵌的玉璧,以及玉璧周围那些若隐若现的瑞兽浮雕。那个图案,像是在她心里生了根发了芽,让她坐立难安,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它清晰地描绘出来。
“小竹子,快,去给我拿纸笔来!”程尚尚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到内殿自己常用的小书案前。她甚至都顾不上换下那身为了去慈宁宫特意挑选的湖水蓝宫装,也顾不上喝口水润润在慈宁宫说了半天话而有些干涩的喉咙。
“哎,娘娘,您慢点儿!”小竹子见她如此急切,连忙应声,转身就去取文房四宝。她家娘娘这风风火火的性子,真是时时刻刻都充满了“惊喜”。
小安子则有眼力见地倒了杯温水递过来:“娘娘,先喝口水缓缓吧。瞧您这额头上,都沁出细汗了。”
程尚尚接过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感觉舒服了不少。她看着小安子,眼神亮晶晶地说道:“小安子,我跟你说,今天在慈宁宫,我可是有重大发现!”
“重大发现?”小安子闻言一愣,随即也来了精神,“娘娘,您发现了什么?”他知道自家娘娘最近一直在琢磨那个神秘木盒的事情,莫非今天在太后那里找到了什么线索?
“嘘——”程尚尚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等我画出来你就知道了!”
很快,小竹子便将笔墨纸砚一一摆好。程尚尚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因为激动而有些微微颤抖的手,然后提起笔,蘸饱了墨,开始在雪白的宣纸上勾勒起来。
她的画画功底,也就是现代幼儿园大班的水平,勉强能把形状画得八九不离十。但此刻,她全神贯注,脑海中不断回忆着在慈宁宫屏风上看到的那个瑞兽图案的每一个细节——那似狮似虎的轮廓,头顶那支棱的独角,还有背上那对舒展开来的翅膀。
因为距离远,看得不甚清晰,加上记忆可能会有偏差,她画得有些磕磕绊绊,时不时停下来蹙眉思索,又或者在纸上涂涂改改。
小竹子和小安子屏息凝神地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娘娘在纸上“鬼画符”,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他们虽然看不懂娘娘在画什么,但从娘娘那专注而凝重的表情来看,这一定是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
宸·小宝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过来。他刚在奶娘的伺候下吃完了一小碗香甜的芙蓉蛋羹,小嘴油光光的,此刻正迈着小短腿“哒哒哒”地跑到程尚尚身边,好奇地扒着书案的边缘,仰着小脑袋往纸上看。
“母妃,母妃,你在画小脑斧吗?”宸·小宝奶声奶气地问道,他觉得母妃画的这个东西,有点像他之前在画本上看到过的老虎,但是又不太一样,好像多了翅膀和角,更威风一些。
“嘘,钰儿乖,别打扰母妃。”程尚尚头也没抬,轻轻拍了拍儿子的小手,示意他安静。
经过一番努力,一张勉强能看出轮廓的瑞兽图样,终于出现在了纸上。虽然线条有些歪歪扭扭,比例也有些失调,但那独特的造型,还是清晰可辨的。
程尚尚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毛笔,拿起那张画稿,仔细端详着。她又从怀里摸出那个装着玉佩和令牌的小木盒,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枚血色的玉佩,将它和画稿上的图案进行比对。
“像!太像了!”程尚尚越看越激动,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虽然画工拙劣,但画稿上的瑞兽,与玉佩上雕刻的瑞兽,在整体造型和关键特征上,几乎是完全一致的!尤其是那个头顶的独角和背上的双翼,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小安子和小竹子也凑过来看。当他们看到玉佩上那个精致繁复的瑞兽图案,再看看自家娘娘画的那个“简约版”瑞兽,虽然画风差异巨大,但也能勉强看出是同一种生物。
“娘娘,这这画上的,和这玉佩上的,真的是同一种东西?”小安子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没错!”程尚尚肯定地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我今天在慈宁宫太后娘娘的屏风上,也看到了这种瑞兽的图案!虽然只是装饰图案,没有玉佩上这么清晰,但我敢肯定,绝对是同一种!”
“太后娘娘的屏风上也有?”小竹子也吃了一惊,“这这也太巧了吧?”
“是啊,太巧了。”程尚尚喃喃自语,眉头却微微蹙了起来。这种巧合,让她更加坚信,这个木盒里的东西,绝对不简单,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重大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很可能还牵扯到了当今的太后,甚至是更早以前的前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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