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会所博弈

苏恋恋推开温泉会所的檀木格栅，水雾氤氲中瞥见李总浮在水面的百达翡丽星空表。她解开浴袍系带，玫瑰金腰链卡在假山石缝里，水流恰到好处漫过胸前的蕾丝泳衣。
"李总不试试新到的山崎25年？"她侧身坐在池沿，脚趾探进温泉撩起水花。深红色酒液顺着锁骨滑进沟壑，在波光里碎成无数暗红星辰。
李志强的金丝镜片蒙着雾气，手掌刚贴上她小腿就被突然响起的推拉门声打断。孙董裹着浴巾进来时，苏恋恋已经将合同压在冰桶下，红酒杯倾斜的角度让酒渍恰好浸透第七页的补充条款。
"小苏穿这么少不怕着凉？"孙董的鳄鱼皮带扣刮过她后腰，粗粝指腹摩挲着腰链搭扣，“听说你上个月帮老李女儿搞到剑桥推荐信？”
苏恋恋借转身倒酒的动作让浴袍滑落肩头，黑色蕾丝系带在温泉蒸汽里若隐若现："孙董说笑了，不过是校友会牵线。"她将冰块含进嘴里慢慢俯身，吊坠垂在对方浴巾边缘，“您家公子在华尔街的实习证明…倒是需要摩根大通的章。”
手机在更衣柜震动第三下时，孙董的手已经伸进她浴袍下摆。苏恋恋用脚趾夹住李总沉在池底的腕表，突然咬着对方耳垂轻笑："您猜陈总现在是不是在查上季度物流账目？"大腿内侧的冷链中心密钥卡贴着对方膝盖，“港口那批医疗器械的报关单…”
水花飞溅间她抓住孙董扯浴巾的手，指甲在他小臂划出血痕："您家三姨太的隆胸手术记录，可比报关单精彩多了。"沾着红酒的合同拍在理石台面，“签这里，明天您就能收到摩根大通的推荐信。”
陈文冲进来时，苏恋恋正用毛巾擦拭大腿内侧的红酒渍。她将染着口红的冰块扔进威士忌杯："帮我约谢夫人下午三点做热石SPA。"突然把孙董的鳄鱼皮带塞进闺蜜手里，“送到干洗店，记得用这个捆住包装盒。”
水疗馆的精油灯在幔帐后投下暖昧光影。苏恋恋解开浴袍露出后背鞭痕，在谢夫人倒吸气时翻转热石："您找的私家侦探技术不错。"她将对方耳环按进按摩床缝隙，“连我三年前在芭提雅的照片都能找到。”
"不过…"手机相册自动播放着谢夫人女儿在赌场搂着陈言的视频，"您女婿要是看到这些…"指尖沿着对方妊娠纹游走，“孙董今天可刚签了医疗器械的担保协议。”
当谢夫人颤抖着签完股权转让书，苏恋恋突然捏碎玫瑰精油胶囊。浓香弥漫中，她把堕胎记录塞进对方爱马仕包："妇科王主任移民加拿大的手续…"嘴唇擦过对方渗汗的耳垂，“上周就办妥了。”
暴雨砸在私人影院落地窗上，苏恋恋跨坐在陈言腿上调整投影仪。真丝吊带裙的系带垂在他宝珀表盘，大腿内侧的冷链密钥卡随着动作摩擦西装裤："市场部新预算…"她咬开他第三颗衬衫纽扣，“得看陈总诚意。”
陈言的手刚探进裙摆就被突然响起的警报声打断。苏恋恋用牙齿解开他领带夹，舌尖卷走藏在背面的定位芯片："港口三号冷库…"膝盖压住他胯骨，“有批红酒需要您亲自验货。”
当陈言撕开她肩带时，苏恋恋突然将密钥卡塞进他皮带扣。指甲在他后背画出航运路线图："永兴的船今晚十点靠岸…"喘着气咬破他喉结，“您猜货舱第三层…”
手机在地毯震动出蓝光，苏恋恋瞥见李总发来的裸照。她笑着将画面投映在暴雨肆虐的玻璃上，脚趾勾着陈言下巴转向光影："看，您未婚妻在摩洛哥玩得挺开心。"突然扯开他绷带舔舐渗血的锁骨，“现在整个港口…”
陈文破门而入时，苏恋恋正把孙董的股权书塞进乳沟。她赤脚踩在满地文件上，暴雨浸透的真丝裙勾勒出臀线："告诉李总，那批医疗器械…"突然将陈言推倒在航运图上，“明天日出前我要看到董事会席位变更函。”
港口探照灯扫过集装箱时，苏恋恋后背抵着冷硬的货柜。她数着陈文捡起的纽扣，突然想起三年前在手术台听见器械碰撞的声响。指尖在生锈铁皮划出航运代码，转身时玫瑰金腰链恰好卡住货柜密码锁。
"苏经理好手段。"孙董的鳄鱼皮鞋碾过她散落的头发，枪口抵住后腰时嗅到熟悉的雪茄味，"不过你漏算了…"突然扯开她肩带露出烫伤疤痕，“陈言未婚妻是我侄女。”
苏恋恋轻笑出声，沾着血的口红在货柜写下数字："您三姨太今天下午的航班…"脚链铃铛随着踢踹发出脆响，“现在应该正在海关开箱检查隆胸材料。”
当警笛声响彻港口，她已经将密钥卡插进总控台。冰霜顺着脚踝爬上膝盖时，苏恋恋对着监控咬破嘴唇。鲜血滴在陈言送来的董事会决议上，晕开"执行总裁"四个烫金小字。
暴雨更疾了，她看见十八岁的自己站在手术室窗前。那时窗玻璃上的雨痕也是这样扭曲着霓虹，将血色与夜色融成混沌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