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谁也没什么证据,传归传,掦什么什么风波。
不久后的一天晚上因为下着大雨,她崴到脚,正好遇到了老师,见状就把她背到医务室,碰巧被又人看到,于是风波再起,这件事情还捅到院长那里去,当时的年代比较敏感,学校领导以她败坏校风校纪为名,决定将此事在全校公开批评。”
她也做出了解释,但是学校根本听不下去,很多嫉妒她的同学都联合来落井下石,到院长那说三道四,甚至还说她打过胎,后来她才知道,为首的女人居然就是院长的女儿。
从那以后她就过上了被指指点点的生活,整个人的状态都变得不好,很多同学都把她当成了笑话,背地里明地里都在说我不害臊,甚至上课回答问题,还有院长的女儿还当众嘲笑她。
还有一次,我的老师帮我出头,对嘲笑我的院长女儿进行批评,站在我的角度帮我说话,而事后院长女儿就去找院长诉苦,又说老师当众护媳妇,最终这名老师也因为这件事被带到院长办公室谈话。
因为当时事件也比较敏感,被扣上师生恋的罪名相当于不检点的生活行为,最终学校将这名老师继续在从事一线教育被调到门卫当保安了,她又再一次又被安排到当众公开批评。”
其实那个时代还是比较封建保守,所以别说是师生恋了,像正常的谈恋爱都需要合法的手续,否则就是违纪。
她最后因为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当众批评,而且事情也是被人冤枉的,她们根本就没有搞对象更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但就是这样,老师被丢了工作,在愧疚与自责的心态之下,她就在教学校上吊自杀了。
“阿弥陀佛,鬼施主,世间万物皆为虚妄,空既是色,色即是空,只因世人的口舌是非葬送了一条宝贵的生命,真乃人言可畏。”
能慧和尚听完后皱着眉头对女鬼说道。
“所以现在我死都不怕,只想见见那个男人,了却我的当鬼的心愿。之后随便你们处理我。”
“阿弥陀佛,真是可悲。”
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被舆论和别人的口舌活活逼死,放在我们这时候确实很难理解,但是在那个时代下,还是有这种事情发生。
我虽是阴阳先生,抓鬼灭鬼也是我的天职,但是我的心也不是铁打的,听到这里我的心还是咯噔了一下,但是我还是奔着解决问题的态度继续追问。
她死后我便化成冤魂,一直游荡在学校,时而吓唬吓唬之前的那些伤害我们的同学和领导。
“那教室的那些冤魂,也是无辜的,为何你要残害她们?你是用她们来养阴气的?”
我又问,教室的那些冤魂,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鬼给出的答案,却大大出呼我的意料,那些冤魂与她无关,她们是自己来自杀的, 果然,这事情远远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阿弥陀佛,虽然鬼施主你也是受人言口舌是非想不开离世,但是你做鬼后怨气太重,已经化为煞了,我们也无力回天,你没办法再轮回了,但是我们答应你的我们一定会做到,带你去找你的心上人一面。”
能慧和尚的意思和我差不多。
胡竹竿取出小黄纸人,在纸人上画上符,只见女鬼化成一缕蓝光,瞬间装到小黄纸人里面。
“阿弥陀佛,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能慧和尚看着胡竹竿手中的小黄纸人说道。
“那么,现在怎么才能找到它的心上人呢?”
胡竹竿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问道。
“碰碰运气吧,或许,那位老师还在学校呢?再不济,想必学校的档案馆也会有资料,先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再继续。”
我回答道,说罢,白灵也回到我身上,但我心里一直愤愤难平。
说罢,我们便收拾家伙,带上八卦镜,取消结界往酒店走去。
在回酒店的路上,我有些不解的对能慧和尚和胡竹竿问道:
“既然女鬼也说了不是她害死的这些冤魂,那么到底还会有谁,这幕后还有黑手不成?”
“阿弥陀佛,依我之见,或许背后黑手还在学校其中,如果不揪出来,还有女孩会丧命。”
能慧和尚转头望着阴沉沉的学校。
很快我们一行人便回到了酒店,回到酒店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小惠放出来。
“小惠,是我们回来了,快开门。”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敲着门,很快门就打开了,小惠已经摘下遮住自己眼睛的布。
“各位师傅你们回来了。”
小惠打着招呼,可以看出她在这待着的有多煎熬多痛苦。
“小惠,问题已经处理干净了,但是我们还想向你打听个人。”
我一边放下从学校带回来的家伙,一边对小惠问道。
小惠问道:
“谁啊?”
“你有没有听过在很久很久以前,你们学校之前有个老师是在教书,后来被学校贬去看校门?”
“有听过,看教学楼的王大爷就有在说他自己之前就是在我们现在这所学校教书的。”
“不过也是听他自己说的,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总觉得像是在吹牛。”
“王大爷?”我和向能慧和尚,同时惊呼出声。
“他就在我们教学楼楼看大门,他之前总讲这些故事。”
小惠看着我们突然提起王大爷不禁问道。
“王大爷是怎么了吗?。”
“没事,就想了解了解情况而已,你可以带我们去见见他吗?”
“当然。”
“那明天一早就出发。”
说罢我们彼此各自收拾,很快便各自休息。
次日,天一亮能慧和尚还是最早起来的那个,轮番叫醒我们后,简单的洗漱完,我们一行人向学校出发。
“小惠,那就麻烦你了,带我们去找找那个看大门的保安。”
我对小惠说道,同时取出小黄纸人对小黄纸人说:
“等下你感受一下,如果是你的老师,你就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