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这幅作品寄出去没多久,矫安歌就出事了,你告诉我,这些是巧合,根本不会有人相信的,我忽然想到直接去找白碧芙,那么就不用去矫安歌家里,可是刘雨宁说我们现在没有证据,不能因为一幅画就怀疑白碧芙的。
可能是我太心急了,那么还是去看看油画再说吧。
从新来到矫安歌家里,我们在矫老太的帮助下来到了矫安歌的房间,本来我们还咨询她能不能去调查的,矫老太却说:“那么可以去看看,但不能动里面的东西!”
听到矫老太这样说,本来刘雨宁想发飙的,不过比我拉着了,他们矫家也真是的,以为自己家里有钱,连警察都不放在眼内,让我们调查却是这样的态度,如果我们到矫安歌的房间不翻看一下那能调查出什么。
不过怎么说我们还是先到房间里再说了,来到二楼左边的第二个房间这里,我们进入到矫安歌的房间,看到一张精致的办公桌靠在一个书柜旁边,一幅诡异的油画还放在了办公桌上,一看到它,我们就认出是那幅抽象而可怕的作品了。
这附近的用色果然是挺混乱的,而且主要以红色为色调,我认真地凝视了一下,发现那画面挺诡异的,而且看着的时间越长,内心就会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
我打开凝视之瞳看着,都心里毛毛的,但刘雨宁什么都没有就直接往画面上看去,此刻她的内心开始有点扭曲起来,神情木讷的很,就好像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一直死死地盯着前面的画面,不愿意放开。
就如同她已经被这里的画面完全吸引进去了,而我也渐渐地感觉到油画的背后好像还有一个世界,拉着刘雨宁忍不住就进入了画卷中的另一个区域。
我们的眼前忽然出现了诡异的画面,周围已经不是矫安歌的房间,而是一座到处用混杂颜色的别墅,这里周围都是草丛,十分的高大,楼上好像还长满了一些稻草、树木,谁知道一天晚上周围的环境突然被红色所覆盖了,随即屋子被摧毁了,这里的一切都消失殆尽。
当我们回过神来的一刻,仿佛看到了画面背后发生的一些情况,刘雨宁的身子颤抖起来,惊呼出声,我连忙从背后抱紧她道:“别害怕,我在这里!”
我连忙用白布把油画给覆盖了,让刘雨宁不要去看,她的神情焦急的很,眼角中流出了泪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居然会突然害怕成这样的。
"你是不是看到一间奇怪的屋子被红色覆盖了?"等她稍微好点之后,我才问道。
刘雨宁默然地点了点头表示我说对了,我继续道:“我和你看到的情况几乎是一样的,看来我们都看到了,难道说当时矫安歌也看到这种画面吗?不过他一定是从前做过什么,以致于看到这种画面才会被心理暗示的!"
“刚才我虽然害怕,但却没有想到自杀什么的,或许这就是我们和矫安歌不一样的地方吧!"刘雨宁说。
“没错,这种心理暗示不是对每个人都有用的!"我回答。
作为物证这油画必须要带回去警局,幸亏矫老太答应了,毕竟她也想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等离开了矫家,我们才松了口气,但油画是被彻底包裹起来的,我们都害怕在中途不小心看到它的话又会害怕起来。
把它带回到警局的物证室后,我们让警员没事不要去看它,把它藏了起来,随即又去找老晓,他最近正在忙碌那油画去向的工作,好像挺麻烦的,到现在都没有调查到,我就让他先自己忙活。
几个人来到了刑事案件会议室,高强也在了,他和我们开始高量着这个案子的事情。
我在白板上写上了矫安歌和洪惜容的名字,又写上了矫安民和恭绮枫的名字,另外是之前那几位死者的名字,还有他们的一些亲属。
但其他人仿佛都没什么特别大的问题,就是矫安歌一家很值得我们怀疑,另外是我们调查到,洪惜容最近竟然还和她在大学的时候昔日的那个男朋友文正平在一起,而且还不止一次,我们调查到他们在不同地方的酒店开房的记录。
遇到这种事情,刘雨宁咬牙切齿道:“洪惜容简直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刘雨宁的事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在这里我当然不会透露,高强和刘可莹他们是怎么也看不出来的。
毕竟这些都是刘雨宁的秘密了。
我说:“洪惜容果然值得怀疑,她虽然看起来对财产兴趣不大,但她身边如果有别的男人,那么情况又不一样了,有可能是这个叫文正平的指示洪惜容这样做的。”
女人和男人的最大区别就是,女人很多时候都不会被情绪所左右做出不理智的事情,而男人经常会比较笃定和细心,想事情也会全面一些。
我观察过洪惜容,虽然这个家伙表面看起来伪装成女总裁的模样,但比起之前我们遇到过的黄嘉怡完全是两回事。
这个洪惜容城府很小,脑袋也不怎么好使,是那种卖了她还帮人数钱的主。
这样的人,大概很容易被别人指使的,由于发现了这个线索,我们现在已经把洪惜容和文正平视为第一嫌疑人了。
我让刘雨宁派出警员去盯梢,不过文正平这个家伙,我们有必要亲自去会会他的,至于白碧芙那边我觉得去找她还是早了些。
高强托着腮帮道:"那么现在说来,我们就先去找文正平吧,哎!你们说这些有钱人是不是都闲的发谎,总是喜欢找婚外情寻找开心的,如果我以后结婚了,一定会对自己的妻子很好,绝对不会在外面乱搞!"
“呵呵,高强,如果你的未来媳妇听到你这样说,一定会感觉到特别安慰的!"我回答。
“当然了,我现在和穆安灵发展的还不错!"
提起穆安灵都很久没有去事务所看她了,等我有空也和高强回去事务所看看吧,毕竟那地方我也是有股份在的。
我和刘雨宁还有高强决定先去找文正平看看他的情况,让老晓调查,很快就知道他现在的位置,是在一间比萨店里,应该在吃东西吧,我们一来到门前就下了车,直接往比萨店里走。
文正平的样子我们早就知道了,看到一个熟悉的男人在悠闲地吃着东西,我们直接走过去,刘雨宁就拿出警官证道:“警察,你是文正平?"
“警察?你们找我做什么啊?"文正平在说话的时候没有害怕,显然他当时不紧张的。
刘雨宁摇头道:"也没什么,只是有些事情想咨询一下!"说着我们一起坐下来了,文正平马上点了几杯咖啡招呼我们。
接着刘雨宁开始说:"文先生,你应该知道矫安歌的事情吧?"
"他,哎,挺可惜的,那么厉害的老板就这样去了,虽然我只是一个公司的经理和他们相比差的远,但遇到这种事情我们也是挺难过的!"我看到文正平一阵感概地说了起来,没有虚伪的感觉,应该不是装的。
刘雨宁看到他这个模样反而笑了:"怎么感觉你好像和矫安歌很熟悉一般,难道你们之前是认识的?"
提起这个问题,文正平连忙否定道:“名字当然听过啊,但和他谈不上认识,之前的一些业务里只是稍微见过面吧,其他时候就没有任何交集了。你知道啊,好像矫安歌这样的大人物那里有时间跟我们这些小角色聊天呢?更加不可能成为朋友了。”
“是么?那你还挺谦虚的!"我说。
“当然,我又怎么可能会欺骗警察同志呢,你可能在那里打听到别的风声说我和他的妻子洪惜容有一腿对吧,你可别相信那些人说的话,我们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就算有都只是一些工作上的问题?"
这家伙竟然还敢自己提起来,我手头上可是有他和洪惜容开房的记录,而且还不止一次的,我拿出那些记录问他:"你说你们没什么的,那这些记录又是怎么回事?"
“那是你们误会了,我们只是在谈论工作!"在文正平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发动凝视之瞳捕捉他的微表情,发现竟然真的没有撒谎!
我的天,开的房间竟然只是为了谈工作,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的,但刘雨宁不知道这个情况就怒骂道:"文正平你在骗谁呢?你们开个房间只是为了谈论工作?"
“真的啊,我承认昔日我们是曾经恋爱过,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自从她爱上矫安歌之后我就对她失去兴趣了,是有一次她约我出来有这样的意思,但又怎么样,我拒绝了。
我再次观察文正平发现他说的都没错,估计我们真的找错人了,就在我们要离开的一刻,刘雨宁的电话响起,她很快接通了之后就先跟文正平道别,随后拉着我和高强走出了比萨店。
出来后刘雨宁才跟我们说:"又出事了,在方荣小区的公共座位上发现了一个男人的尸体!"
该死,本来我们还想着应该怎么办的,现在却要去处理另一具尸体了。
很快我们先来到了方荣小区,就在一处公共座位的附近,发现许多民警在守着,小区附近的人都好奇地忍不住来到附近看热闹。
许多人正在拍摄照片,和民警推着,等我们来到他们才安静一些,我们三个立马穿上鞋套跨过警戒线来到了死者的前面。
我一看这个男人穿着白色西装,脑门汤肥的,心想这家伙不会又是某某企业的老板吧。
我拿出工具箱来到他的旁边,一检查他的脖子,发现又是同样的伤口,这种死者已经发现好几次了,我琢磨着凶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小区的附近似乎到处都是监控,刘雨宁问起一个刑警说监控调查的怎么样,他却说根本没有发现,男人是突然躺在椅子上脖子就流血死了。
过程中好像看到他拿出个什么东西往脖子上砸的,但现成却没有找到凶器。
那东西好像是透明的,经过一段时间就不见了。
“透明的?经过一段时间还会不见?难道是冰块?"我第一想到的是这个。
刘雨宁也惊呼道:“莫非真的好像你说的这样?”
"要是如此,那凶手家里一定藏着什么冰室,这样才能形成这种无形的凶器。"我说。
“或许凶手是一个艺术家,喜欢搞冰雕,这个和他赠送那幅诡异油画也有共同点。"刘雨宁分析道。
我颔首:“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之前我们都搞不清楚这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总算有点头绪了。”
我们忽然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人不是谁,就是白碧芙,我们之前本来就想去找她的,可是因为文正平的事情,被耽搁了,兜兜转转的,结果还是要去找白碧芙,而且这个人的嫌疑很大,莫非事情都是她做的。
这次出现的尸体我就没有细心去检查了,把验尸的工作交给了刘可莹,不用说都知道大致情况是差不多的,所以我没必要自己去检查一次。
高强说道:“看来我们快可以找凶手了,一定是这个变态的油画家白碧芙做的!"
“高强你可不要先那么快下结论,事情没有到最后一刻,或许都会有转机的。"我叮嘱道。
可是这回高强好像不怎么相信我的一般,骂道:“我说你啊,何笙这回的证据不是明摆着吗?你竟然还想钻牛角尖,我都不想说你了,可不是每个案子都是这么复杂的!"
我当然想结果是如此,但还没去找白碧芙就下结论,这也太草率了,高强这个家伙想跟我打赌,说如果这次他估计错误的话,就请我和刘雨宁去吃饭。
我得意道:“没想到你也要打赌,不过还是第一次,我就和你赌一次吧!"
昔日只有刘雨宁跟我赌的,高强从来只是在旁边听着,这回轮到他跟我打赌其实我挺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