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神秘养老院

“这老头真会选地方，“顾临安拎着半只冻鸡腿晃过来，夏威夷衬衫上印满麻将牌图案，裤腰上挂着的青铜罗盘正用《最炫民族风》的节奏乱转，“听说404室去年刚死过七个打麻将的老头，现在改成棋牌室了。”
养老院三楼突然传来哗啦啦的洗牌声，林阿妹甩着麻花辫从花坛钻出来。这位殡仪馆化妆师今天换了套绣着“胡了“二字的改良旗袍，发髻上的银簪子挂着个迷你听诊器：“我刚用罗盘测过，整栋楼的磁场像被揉皱的麻将席，四楼东南角有团活人阳气在打转。”
王大妈举着自拍杆突然从传达室窗口探出头，美颜滤镜把养老院招牌P成了“欢乐棋牌室。”她直播间弹幕正疯狂刷着【夕阳红诈尸局】，突然有个ID叫“杠上开花“的网友连刷十个火箭：“家人们快看！三楼晾衣架上的床单在摆万字符！”
苏小曼顺着镜头望去，晒在阳光下的蓝白格床单突然无风自动，褶皱阴影组成个倒立的“東“字。顾临安用冻鸡腿戳了戳传达室玻璃，冰碴子在窗框上凝成个骰子形状：“这安保系统够复古啊，密码锁是九筒图案。”
“让专业的上！”林阿妹拔下银簪子在锁眼搅了搅，簪头突然弹出个小巧的麻将牌识别器。随着“咔嚓“一声脆响，铁门弹开的瞬间涌出股浓烈的艾草味，混着某种陈年药酒的气息。
大厅墙上的老式挂钟突然倒转，分针划过贴满养生讲座海报的墙面时，海报里的专家照片集体变成陈建国的证件照。顾临安用冻鸡腿敲了敲服务台，抽屉自动弹开，里面码着整整齐齐五十四双千层底布鞋，每只鞋帮都绣着“夕阳红“字样。
“这老头是布鞋收藏家？”王大妈刚要伸手摸，直播间突然黑屏，弹幕跳出个血红的【碰】字。林阿妹的银簪子突然变形成镊子，夹起鞋垫抖了抖——掉出把刻着“發“字的铜钥匙，钥匙齿纹竟是麻将牌“九万“的图案。
楼梯拐角的绿植突然簌簌作响，苏小曼捏着五帝钱往龟背竹盆里一丢。硬币撞在陶盆上发出清脆的“叮“，叶片阴影在地面投出个箭头，直指四楼消防栓柜门。
“让我来！”顾临安用冻鸡腿撬开柜门，里面塞着七个搪瓷痰盂，每个都贴着不同老人的黑白照片。林阿妹用听诊器挨个贴耳听，突然指着第三个痰盂：“这个有心跳声！”
痰盂里突然冒出股AD钙奶味的泡泡，裹着张泛黄的麻将牌浮上来。苏小曼用芝麻糖粘起牌面，发现“八条“图案的条纹其实是七个小学生手拉手的简笔画，牌背用红笔潦草地写着：“三缺一，速来。”
四楼走廊的声控灯突然全灭，尽头404室的门缝渗出绿莹莹的光。王大妈摸出老年机当手电筒，屏幕光照在墙上的书法作品时，“宁静致远“四个字突然变成“血战到底。”
“这装修风格挺朋克啊。”顾临安刚要推门，门把手突然变成自动麻将桌的骰子盘。苏小曼摸出陈建国留下的糖纸往骰子槽一贴，门内传来哗啦啦的洗牌声，混合着电子合成的老人笑声。
404室内，四张自动麻将桌正在无人操控的情况下疯狂洗牌。东南角的吊灯忽明忽暗，灯罩上画着七个跳绳的孩童剪影。林阿妹的银簪子突然变形成罗盘，指针直指靠窗那台贴着“杨氏养生“标签的麻将机。
“让我看看.....。”王大妈举着手机凑近，美颜相机突然识别出牌桌上悬浮着七道重影。直播间弹幕专家刷出【魂牌局】的提示时，麻将机突然吐出张“白板“，牌面渐渐浮现出血色字迹：“押注吧。”
顾临安把冻鸡腿拍在牌桌上：“押这个行不？”鸡骨头突然立起来转了三圈，指向墙角的饮水机。苏小曼刚按下出水键，流出的竟是粘稠的AD钙奶，在一次性纸杯里凝成个“中“字。
“玩这么大？”林阿妹甩出银簪子插进牌桌缝隙，簪尾突然弹出个迷你摄像头。显示屏上出现二十年前的监控画面：七个穿校服的孩子正在这间屋子玩笔仙，背后的书架上摆满AD钙奶空瓶。
苏小曼突然指着画面角落：“那个在窗外偷看的人影！”黑影举起的手腕上，老式上海表正在反光。王大妈突然倒吸冷气：“这表我见过！去年火化的杨大爷就戴着同款！”
麻将机突然剧烈震动，牌堆里飞出七张“一筒“，每个圆洞都映出孩童哭泣的脸。顾临安用冻鸡腿戳破牌面，乳白色液体喷溅到吊灯上，七个跳绳剪影突然开始快速晃动。
“快看地板！”林阿妹的罗盘指针突然垂直向下。撬开松动的地砖，下面埋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盒盖上用红漆画着麻将牌“七条“的图案。苏小曼用五帝钱撬锁时，铜钱突然发烫，在锁眼烙出个“胡“字。
盒子里躺着本泛黄的日记，扉页贴着杨大爷的老年证照片。顾临安翻到中间某页，突然念出声：“2003年4月7日，那七个熊孩子又往我养生茶里倒AD钙奶！非要玩什么续命游戏.....。”
养老院突然剧烈晃动，四台麻将桌同时竖起形成结界。电子合成音从天花板传来：“血战到底模式开启，请下家出牌。”苏小曼抓起张“东风“甩出去，牌面突然变成杨大爷的遗照，眼角淌下两行AD钙奶。
“碰！”虚空里突然伸出只长满老年斑的手，指尖夹着张“西风。”林阿妹甩出银簪子钉住那只手，听诊器贴上去惊呼：“有脉搏！是活人！”
王大妈突然指着窗外：“晾衣架！”原本摆成“東“字的床单正在重组，这次变成了“南“字。顾临安用冻鸡腿砸破窗户，寒风灌入的瞬间，结界出现裂缝。苏小曼趁机把日记本塞进林阿妹的旗袍暗袋：“找生门！”
麻将桌突然开始自动堆牌，长城般垒到天花板。牌缝里渗出粘稠液体，在地面汇成个巨大的“發“字。林阿妹的银簪子变形成洛阳铲，铲起块地砖：“下面是空的！”
地下室入口弥漫着浓重的艾草味，墙面上用朱砂画着八卦阵，阵眼摆着七个AD钙奶空瓶。苏小曼突然发现每个瓶底都刻着孩童姓名缩写，瓶身标签印着不同日期的彩票号码。
“这是续命阵！”顾临安用冻鸡腿敲碎个瓶子，碎片里掉出张泛黄的体育彩票。林阿妹用听诊器贴着墙面移动：“心跳声在东南角！”
撬开松动的墙砖，里面蜷缩着个昏迷的干瘦老头，手腕上的上海表还在走动。王大妈突然尖叫：“这就是杨大爷！去年我亲手给他化的妆！”
老头突然睁眼，浑浊的眼球映出麻将牌倒影：“三缺一......三缺一.....。”苏小曼往他嘴里塞了块芝麻糖，老头突然剧烈咳嗽，吐出口粘稠的AD钙奶：“陈建国那个王八蛋......骗我用续命阵.....。”
养老院外突然传来警笛声，林阿妹的银簪子突然变形成信号发射器。当警车冲破大门时，四楼传来麻将桌轰然倒塌的声响。苏小曼扶起杨大爷的瞬间，瞥见他衣领内侧用血画着个笑脸，嘴角沾着粒风干的枸杞。
“还没完.....。”老头攥着苏小曼的银镯呢喃，“他在每个养老院都布了局.....。”话音未落，顶灯突然炸裂，纷飞的玻璃碴在空中组成个“南“字，AD钙奶从裂缝喷涌而出，在墙面写下一行新地址：“南山敬老院505室。”
顾临安用冻鸡腿接住滴落的奶液，鸡骨头突然裂成两半，露出张卷成筒的彩票：“嚯！头奖号码！”苏小曼抢过彩票对着光看，数字突然扭曲成七个跳绳的孩童剪影，最下方浮现出血色小字：“下一局，加倍。”
南山敬老院的铁门锈得像是被泼了八百遍酸辣汤，苏小曼蹲在马路牙子上啃芝麻糖，手腕上的银镯子正滋滋冒着AD钙奶味的白烟。这位扎着哪吒头的便利店收银员今天换了套印着“天官赐福“的黄色运动服，裤腰上别着串五帝钱，仔细看能发现中间夹着颗水果硬糖。
“这地方比槐树街33号还邪门，“顾临安拎着半只盐水鸭晃过来，花衬衫上印满财神爷抛媚眼的图案，脖子里挂着个冻出白霜的罗盘，“听说去年重阳节，505室七个老头老太太集体表演返老还童，结果全卡在青春期回不来了。”
敬老院三楼的晾衣绳突然无风自动，林阿妹踩着老北京布鞋从梧桐树后转出来。这位殡仪馆化妆师今天换了套绣着“百无禁忌“的藏青旗袍，发髻上的银簪子挂着个迷你洛阳铲：“罗盘显示地气像打翻的芝麻糊，东南角有团阳气在跳广场舞。”
“家人们快看！”王大妈举着镶水钻的自拍杆突然从传达室窗口探出头，美颜滤镜把敬老院招牌P成了“欢乐养老中心。”直播间弹幕正疯狂刷着【夕阳红变形记】，突然有个ID叫“返老还童VIP“的网友连刷二十个火箭：“二楼阳台的绿萝在摆SOS！”
苏小曼吐出芝麻糖渣，糖渣在半空突然凝固成琥珀状，映出三楼窗户里闪过的孩童身影。顾临安用盐水鸭戳了戳铁门，冰碴子在锁眼凝成个“發“字：“密码锁升级了，这回是麻将牌'红中'的图案。”
“放着我来！”林阿妹拔下银簪子在锁眼搅了搅，簪头突然弹出个微型麻将识别器。铁门弹开的瞬间涌出股浓烈的跌打酒味，混着某种过期雪花膏的香气。
庭院里的假山突然咯吱作响，苏小曼摸出五帝钱往石缝里一弹。硬币撞在太湖石上发出空灵的“叮“，青苔表面渗出串AD钙奶液，在地面汇成箭头指向二楼晾晒区。
“嚯！这晾衣架摆得够讲究啊！”顾临安用盐水鸭指着随风摇晃的床单。七条印着牡丹花的被单正拼成个倒置的八卦图，每条被单四个角都用铁夹子夹着AD钙奶空瓶。
王大妈刚要凑近拍摄，直播间突然黑屏，弹幕跳出个血红的“杠“字。林阿妹的银簪子突然变形成镊子，夹起个铁夹子抖了抖——掉出把刻着“南山“二字的铜钥匙，钥匙齿纹竟是麻将牌“一筒“的图案。
“让专业的来！”苏小曼把芝麻糖粘在钥匙齿上，糖丝突然拉长缠住楼梯扶手。二楼拐角处的绿植簌簌作响，龟背竹叶片在地面投出个箭头，直指挂着“棋牌娱乐室“牌子的505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