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想到我一碰那个东西就跑了,我能够感觉到那是个活物,它还有绒毛一类的东西。”
我把我刚才的发现都告诉了明已月,明已月听完之后也是脸色一变。
“糟了。”
“怎么了?”
明已月是一个有本事的人,她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发出这种感叹。
“你刚才发现的那个东西,并不是在脏东西,而是一种虫子,只不过那个东西一直生活在人的体内,应该是吴女士她老公的生活环境发生的改变,虫子感到了危机,所以出来看看。”
我十分不理解明已月说的话。
“如果他的体内有虫子,医院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明已月摇了摇头,“那不是普通的虫子,那是虫蛊,看来我之前看错了,这并不是单纯的经血降头,而是经血将头里又加入了虫蛊,所以发作起来才会把他折腾成这样。”
明已月说完之后,就把她的发现告诉了吴女士,吴女士听完之后也是愣在了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我觉得,这个吴女士也有些不太正常,她实在是太爱她这个老公了,如果是换成别的女人,老公出去乱玩惹了一身骚回来,躲还躲不及呢,怎么可能一直养着,还给他找人看病。
吴女士楞了一会,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她一把抓住了明已月的手,对着她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明已月也时不时的回应她。
“说啥呢这是啊?”
我问道。
“吴女士说,她和她老公是青梅竹马的,从下一起长大,吴女士从小就很喜欢她老公,两个人好不容易走到现在,过上了好日子,希望我能够帮帮她。”
我听到吴女士这么说,都快气炸了,不过这也是人家两口子的事,和我没什么本质关系,我也没有必须说那些惹人烦的话。
“那你答应她了?”
我继续问道。
明已月摇了摇头,“还没有,因为这件事我没法办,需要询问你的意见。”
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明已月放开了吴女士的手,走到了我的身边。
“我现在虽然之后吴女士的丈夫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还不知道这个降头师到底有什么本事,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就需要你帮帮忙了。”
“你不是想让我去找那个给他下降头的人吧?”
我了解了明已月的意思,但还是十分难以置信,毕竟这要是放在以前,明已月绝对不会让我去冒险的。
“当然是你啊,你忘了你现在的工作了吗?”
被明已月这么一提醒,我突然想起了工作的问题,要是这么说来,这件事确实应该由我来做。
但是,这应该怎么做啊?
“我去倒是可以,但是我就怕我自己也出什么问题,毕竟我也不知道降头到底是什么啊。”
我对明已月实话实说。
“其实这很简单的,你只需要装成客人,去红区找一下那个女人就行了,吴女士之前已经查清楚那个女人的名字和长相了,你只需要找到那个女人就行了。”
明已月说的很简单,我但是却还是有问题。
“找到之后呢?你不会真的让我跟她来一次吧?”
要知道,探灵、探索一些神奇的事情虽然是我的工作,但是说到底我也是有底线的——卖艺不卖躯体,要是就因为弄清楚这件事就出卖自己的肉体,那我可真的不干!
“你想什么呢!当然不是让你真干。”
明已月伸出手掐了我一下,然后指了指吴女士的老公。
“你找到那个女人之后,就告诉她你是吴女士老公的表弟,吴女士的老公叫做车赞,你就说你是车赞的表弟,车赞现在出了问题,问那个女人知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是找她谈个判。”
我点点头,“谈判,然后呢?”
“然后你就要尽全力的弄到一根那个女人的头发了,只要你能够弄到她的头发,我就知道怎么办。”
明已月对我说道。
“那你就找吴女士她家得人来办这件事呗,为啥非要我去呢?”
“因为其他的人都没见过世面,我怕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他们应付不过来。所以我想让你和丁伟民一起去,你们两个还能互相有个照应。”
说实话,明已月的安排确实是对的,毕竟我们是来这里解决事情的,而且如果我和丁伟民去了,还能够多增加一些素材,多积累一下人气。
只不过,我真的不想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但是就目前看来,不去是不可能的了。
我把丁伟民叫到一边商量了一番,最后决定明已月所说的,我们两个一起去找那个给车赞下降头的女人。
吴女士得知我们的决定很开心,甚至喜极而泣,她毫不犹豫的从包里拿出了两张钱行卡塞进了我和丁伟民的手里,一人一张。
我和丁伟民见状也就只好认命了,不过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个致命的答题。
“我和丁伟民都不会说马波亚语,我们到那该怎么和那个女人交流啊?”
“这你就放心吧。”
“有把握吗?”
我伸手弄了弄头发。
“不知道啊,这次心里没底。”
按照道理来说,这是我和丁伟民来到马波亚之后的第一个生意,我们俩应该全力以赴的,但是面对着这么一件差事,我的心里就是没底。
“你说咱俩也是大好青年,从小虽说学习不咋地,但是做人绝对没问题,生活作风也没问题,怎么就沦落到要去红灯区了呢?”
丁伟民十分丧气,毕竟他是军人家庭出身,最看不了这个。
我看着丁伟民这个憋屈的样子,有些无语。
“别别,你先冷静点,咱这次是红灯区是带着任务的,不是奉献自己去了,咱把任务完成了,就可以撤退了。”
我见丁伟民情绪不对,急忙出言安抚,丁伟民听到我这么说,也就没有在说什么,人也稍稍精神了一点。
我们两个来到了的别墅区外面,然后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目的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