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古镜照魂

鎏金账本在强光中碎成万千金箔，言晶反手拽过苏晨的月白唐装擦钻石指甲上的朱砂印。翡翠貔貅突然窜到守墓兽头顶炸毛，喷出的金焰将漫天飘散的账本残页烧成个镂空金笼——笼中二十八只翡翠蝈蝈正啃食着刻有言家族徽的玉牌。
"苏清河这老僵尸在阴间搞水产养殖？"言晶的香奈儿高跟鞋尖戳破金笼，钻石灰粉簌簌落在苏晨肩头。当看清蝈蝈腹部若隐若现的"晨"字时，她突然将瑞士军刀抵在守墓兽脖颈：“你们苏家祖传宠物都带防伪标识？”
守墓兽突然叼住刀尖甩向虚空，裂缝中掉出面青铜缠枝镜。苏晨的桃木尺刺入镜框瞬间，月白唐装暗纹突然缠住言晶手腕：“是照骨镜…”
镜面突然泛起涟漪，映出的竟是言晶身披凤冠霞帔的模样。翡翠貔貅喷出的金焰在镜中化作喜烛，守墓兽的爪子拍中镜框雕着的合欢花纹，整面铜镜突然暴涨成三丈高的屏风。
"劳务费涨到兆亿倍！"言晶的钻石指甲刮过镜面，香奈儿流苏裙摆扫过屏风上突然浮现的苏家族谱。当看到自己生辰八字被朱砂圈在苏晨名字下方时，她突然拽过铜钱钥匙扣按在镜中人的眉心：“老僵尸是不是在阎王殿考了PS十级证书？”
镜面突然裂出蛛网纹，二十八个鎏金小篆从裂缝中渗出。苏晨的月白唐装下摆卷住言晶的腰暴退三尺，桃木尺劈开镜中伸出的白骨手——每根指节都套着翡翠扳指，扳指内侧赫然刻着言家老宅的布局图。
"是换命局的具象化。"守墓兽突然窜到屏风顶端炸毛，金爪拍碎雕着鸳鸯戏水的镜框。翡翠貔貅喷出的金焰烧熔铜镜瞬间，整个空间突然下起混着纸灰的细雨。
言晶踩着七厘米细高跟跃上桃木尺，香奈儿丝巾甩开淋湿的纸灰。当看清每片灰烬都印着"言招娣"的篆体字时，她突然将财神POS机砸向虚空裂缝：“苏清河！你TM在阴间搞垃圾短信轰炸？”
裂缝中突然涌出成串铜钱，翡翠貔貅在钱雨中穿梭叼住枚鎏金长命锁。苏晨的月白唐装暗纹吸住锁片，铜钱钥匙扣突然发出龙吟：“是命格置换的…”
"置换你个大头鬼！"言晶突然拽过锁片按在守墓兽额头，钻石指甲刮开锁芯处的暗格，"哟，苏先生三岁时的开裆裤照片？"当照片突然自燃成灰时，她突然掏出防风打火机烧向苏晨衣摆：“你们苏家祖传裸照能驱邪？”
灰烬突然凝成个等身人偶，月白唐装下露出与苏晨别无二致的丹凤眼。守墓兽突然窜到人偶肩头炸毛，金爪拍碎人偶胸口暗藏的翡翠罗盘。言晶的香奈儿高跟鞋尖踢飞崩落的指针：“老僵尸用你当活体导航？”
罗盘碎片突然悬浮成星图，翡翠貔貅喷出的金焰将星图烧成火锅底料般的红油色。苏晨的桃木尺刺入沸腾的星阵，铜钱钥匙扣吸住浮上来的鎏金秤砣——秤杆上密密麻麻刻着言家三代女性的生辰。
"姑奶奶的命重几斤几两？"言晶突然拽过秤杆按在守墓兽背上，钻石指甲刮开秤砣暗格。当看清里面藏着的发丝与指甲时，她突然掏出瑞士军刀抵住苏晨喉结：“苏先生收集女性体毛是什么特殊癖好？”
星阵突然扭曲成九宫格，每个格子里都漂着件言晶的贴身衣物。守墓兽窜到格子上方炸毛，金爪拍碎浮在空中的翡翠衣架。苏晨的月白唐装突然裹住言晶，暗金云纹在阴风中化作屏障：“是移魂…”
"移你奶奶的穿衣镜！"言晶突然从手包里掏出防狼喷雾，七厘米鞋跟跺碎漂着的真丝睡裙，"老僵尸偷窥狂！"当睡裙下弹出个贴着黄符的摄像头时，她突然拽过苏晨的领带擦镜头：“苏家祖传针孔摄影？”
翡翠貔貅喷出的金焰将摄像头烧成金疙瘩，守墓兽的爪子拍中坠落的金属残片。残片突然化作二十八枚铜钱悬浮成卦象，卦眼处浮现出言家老宅的3D投影。言晶踩着细高跟跃上桃木尺，香奈儿丝巾扫过投影中的密室：“哟，苏先生在我家祖坟装全息投影？”
"是命盘显形。"苏晨的铜钱钥匙扣突然吸住卦象中的天枢位，月白唐装暗纹缠住言晶的手腕。当投影突然聚焦到祠堂供桌下的暗格时，守墓兽发出凄厉的嘶吼。
言晶突然反手拽过苏晨的衣领，钻石指甲掐进他锁骨："暗格里供着姑奶奶的乳牙？"当投影显出个贴着生辰八字的布娃娃时，她突然掏出纯金老算盘砸向虚空：“苏清河！你TM在阴间搞代购？”
布娃娃突然睁开琉璃眼，翡翠貔貅喷出的金焰烧穿它的肚皮——二十八个翡翠铃铛从腹中滚落，每个铃铛芯都塞着言家女性的小像。苏晨的桃木尺刺穿铃铛阵，铜钱钥匙扣吸住浮在空中的红线：“是替命傀…”
"替命还是替罪？"言晶突然拽过红线缠在守墓兽脖颈，香奈儿高跟鞋尖踢飞铃铛阵，"三百年前你们苏家就算计言家？"当红线突然暴长缠住她脚踝时，她突然掏出瑞士军刀割向苏晨手腕：“要死一起死！”
血珠溅到红线的刹那，整个空间突然翻转成祠堂。翡翠貔貅窜到鎏金供桌上打滚，守墓兽的爪子拍碎突然出现的三牲祭品。言晶踩着满地滚动的红枣花生，钻石耳钉晃过供牌上密密麻麻的"言招娣"：“哟，苏家祠堂改姓言了？”
供桌突然裂开，藏在暗格里的青铜命盘缓缓升起。苏晨的月白唐装下摆卷住言晶的腰，桃木尺刺向命盘中央的阴阳鱼。当尺尖触到鱼眼的瞬间，二十八枚玉质棋子突然悬浮成星斗阵。
"劳务费涨到恒河沙数倍！"言晶的香奈儿手包砸中天权位的白玉马，钻石指甲刮开马腹暗格，"老僵尸在棋子里藏房产证？"当地契上浮现苏晨与言招娣的合婚庚帖时，她突然拽过铜钱钥匙扣按在苏晨眉心：“苏先生七岁就会骗婚？”
命盘突然倾斜，棋子化作流星砸向祠堂房梁。翡翠貔貅喷出的金焰烧穿瓦片，露出藏在屋顶暗层的鎏金棺椁。守墓兽窜到棺盖上炸毛，金爪拍碎浮雕着的合欢花纹——棺内整整齐齐码着三百六十个贴着黄符的胭脂盒。
"苏清河这老僵尸在阴间搞美妆批发？"言晶踩着七厘米细高跟跃上棺沿，香奈儿丝巾扫过突然弹出的梳妆镜。当镜面映出她凤冠霞帔的模样时，她突然将防狼喷雾喷向镜中倒影：“姑奶奶的美貌你也敢盗版？”
镜面突然渗出黑血，翡翠貔貅窜过来喷火却被血雾腐蚀了金焰。苏晨的月白唐装突然裹住言晶翻滚下棺椁，桃木尺刺入棺底暗藏的机括。当三百六十个胭脂盒同时炸开时，守墓兽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
粉色胭脂雾中浮现出无数小脚绣花鞋，每只鞋头都缀着刻言家女眷生辰的翡翠铃铛。言晶的钻石指甲刮过扑面而来的绣鞋："老僵尸是恋足癖晚期？"当鞋底突然弹出刀片时，她突然拽过苏晨的领带擦鞋跟：“苏家祖传修脚技术？”
苏晨的铜钱钥匙扣吸住漫天刀片，月白唐装暗纹突然暴涨成幕布。当刀片在幕布上拼出言家老宅的平面图时，翡翠貔貅喷出的金焰突然将整块幕布烧成火锅底料般翻滚的红汤。
"涮完房产证涮平面图？"言晶突然踩着桃木尺跃入红汤，香奈儿丝巾在沸腾的汤面上拂过。当鎏金算盘从汤底浮起时，她掏出纯金老算盘砸过去：“苏清河！出来算账！”
两把算盘相撞炸出翡翠火星，守墓兽在火星中穿梭拍碎突然出现的契约残页。苏晨的月白唐装下摆卷住言晶的腰拽出红汤，桃木尺尖挑飞黏在她裙摆上的翡翠鳞片——每片鳞都刻着言家女性的掌纹。
"你们苏家是搞水产还是搞刑侦？"言晶突然拽过鳞片按在苏晨掌心，"指纹采集做到鱼鳞上？"当鳞片突然暴长成刀刃时，她突然掏出瑞士军刀抵在他喉结：“玩不起就动刀？”
祠堂梁柱突然传来龟裂声，二十八盏贴着"囍"字的白灯笼同时亮起。翡翠貔貅窜到主梁上喷火，金焰烧穿藏在斗拱里的鎏金匣子。守墓兽的爪子拍碎坠落的匣盖，炸开的契书如雪片纷飞。
"劳务费按飞雪指数计费！"言晶踩着七厘米细高跟在契书雨中跳跃，香奈儿手包接住张泛黄的卖身契。当看清按在"苏晨"签名处的婴儿掌印时，她突然拽过铜钱钥匙扣按在守墓兽爪心：“你们苏家骗婚从娃娃抓起？”
契书突然自燃成灰，灰烬中浮现出言家祠堂的3D投影。苏晨的桃木尺刺入投影中的祖宗牌位，月白唐装暗纹吸住牌位后渗出的黑血。当血珠凝成"换命成功"四个篆字时，翡翠貔貅突然发出悲鸣。
言晶突然反手将瑞士军刀扎进地面裂缝，钻石指甲刮开突然隆起的青砖。当看清砖下埋着的鎏金鸳鸯枕时，她拽过苏晨的领带擦枕上霉斑：“苏先生睡觉还流哈喇子？”
鸳鸯枕突然裂开，涌出成串穿着铜钱的发丝。守墓兽窜到钱串上炸毛，金爪拍碎每枚铜钱中暗藏的翡翠薄片。言晶的香奈儿高跟鞋尖踢飞碎片：“哟，老僵尸在钱眼里藏监控？”
"是合卺结发。"苏晨的月白唐装突然缠住言晶手腕，桃木尺尖挑破她袖口暗藏的线头。当线头突然暴长成红绳时，翡翠貔貅喷出的金焰将整条红绳烧成了麻辣烫签子。
祠堂供桌突然炸裂，藏在夹层里的青铜命盘再次升起。二十八枚棋子突然化作人偶围成圈，每个人偶掌心都托着个泡发的翡翠眼球。言晶踩着七厘米细高跟跃上命盘，香奈儿丝巾扫过突然转动的阴阳鱼：“苏清河！你TM在阴间开盲盒店？”
当阴阳鱼眼中浮出她与苏晨的婚书时，整个祠堂突然地动山摇。翡翠貔貅窜到言晶肩头炸毛，守墓兽的嘶吼声中，祠堂地面裂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涌出的阴风中飘来三十年前苏清河沙哑的冷笑：“吉时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