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在里面?难道我走出房间时,二叔又出去了?”我疑惑地看着四周,就想转身离开。
就在我想要转身出去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像是什么东西移动的声音。
紧接着,我就意识到是旁边的墙壁在发出声音,紧接着就看到墙壁慢慢向里移动。
看到这个情况,我非常震惊,心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面墙壁后面有密室?
此时,墙壁透出一股光亮,我急忙躲在一副棺材后面。
紧接着,我就看到墙壁向里打开,里面出现一条密道。
随后,二叔打着手电筒从里面走出来,四处看了看,随后在旁边的墙壁上按了一下,只见墙壁慢慢关上。
我非常正经,没想到我们家的老屋居然还有密室。可为什么这么多年二叔都没有告诉我?密室内又隐藏着什么?二叔的身上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此时,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看到二叔走出老屋,我从棺材后面走出来,来到墙壁前仔细看了看。
此时的我很想进去密室看看,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
可是,我又犯了犹豫,我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也不敢轻易进去。
如果二叔真的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是为了我好,我现在瞒着他偷偷进去,会不会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
但是,我太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也想着明天问问二叔,但是这么多年了,他都没有告诉我,就算是我问,他也未必会告诉我。
仔细想了一下,我决定进去密室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后面我可以假装不知道这些事情。
想到这里,我还是在旁边找了一下,结果并没有发现密室的机关。
不过,我发现一个手指大点的地方似乎和周围不一样,明显这个地方像是经常被摩擦过的样子。
我试着伸手按了下去,结果还真的打开了墙壁的机关。
走进密室的通道,我看到的是一条通往下面的台阶。
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我沿着台阶一直往下走,大约走了三米深的高度,只见有一道石门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在周围寻找了一下,终于找到了石门的机关。
打开石门之后,眼前瞬间一亮,只见石门后面是一间密室,摆放着桌椅。
尤其是看到桌子上的那些东西,我更是震惊。
只见在桌子上摆放着的东西居然是到时开坛做法的香烛冥纸,还有桃木剑,道士用的铃铛,以及笔墨,符纸。
看到这些东西,我瞬间就呆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二叔怎么会有这些东西?难道二叔也是玄门中人?
虽然这样猜测,但是我感觉不可能,不然,这么多年了,我怎么会一点都察觉不到?而且,他应该没有必要隐瞒我。
可是,眼前的这些又怎么解释?难道这些是别人存放在这里的?
带着很多疑问,我在密室内又观察了一下,并没有发现其他的。
不过,通过敲击密室的墙壁,我感觉右边的石壁有问题,听着有一种空洞的感觉,好像这面墙壁后面还有密室。
可是,我寻找了很久,却一直都没有找到机关在什么地方。
带着这些疑惑,我离开了密室。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我更加睡不着了,心里一直在想着密室的事情,还有二叔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又为什么不让我们知道那些事情。
整晚我都没有睡着,一直到天亮,我早早起来了。
来到外面,我又看了一眼老屋,想要去问问二叔老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小子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呀?”此时,二叔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我愣了一下,随后说道:“我是担心大姐他们母女,所以起的早了。”
“长这么大,我今天在知道你小子这么有善心,还会担心别人。”二叔呵呵笑道。
我只是呵呵一笑,挠了挠头。
“二叔,你真的能治好小女孩的病吗?”
“试试吧。”
“好吧,我还以为你真的有本事呢。”我说道。
既然二叔不肯说明白,我想就算是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那就先不问了,以后找个机会问问村里的老人,他们一定知道二叔更多的事情。
总之,我还是感觉二叔有很多事情瞒着我。
“对了,你这次去城里事情怎么样了?你那个表叔的事情解决了吗?”二叔突然问道。
听到这话,我愣住了,一时不知道怎么跟二叔说。
昨天回来的晚,在加上小女孩儿的事情,我都忘了把这件事告诉二叔。
现在二叔问题来了,我还真没有想过要怎么跟他说。
“这个……没有完全解决,不过,工地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保证那些工人不会有事。”我说道。
“工地的事情?”二叔一愣,随后问道:“你在工地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我把在工地遇到的事情跟也要说了一下,不过,我并没有告诉二叔跟着算阴阳学到了一些本事的事情,也没有告诉二叔关于桃精灵的事情。
“原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既然都已经解决了,那就好。”二叔点点头,略有所思地说道。
“好什么呀,表叔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他以后还会缠着我的,二叔,你有什么办法彻底解决吗?”我问道。
“没有,”二叔想都没想就回答道:“不过,我会想想办法的,暂时你只要按时喝生血,你安表叔是不会找到你的气息的,也就不会纠缠你。”
“可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呀,我总不能一辈子都喝生血吧。”我说道。
“我不是说了,再想想办法。”二叔说道。
此时,大姐和小女孩儿从屋内走了出来。
“大爷,小兄弟,早啊。”大姐向我们招呼道。
“好,大姐,昨天休息的还好吗?是适应我们农村的床铺吧。”我说道。
“适应,我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家里的床铺都是一样的,也没有那么娇贵。”大姐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