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天文台与王爷的星图罗曼史

慕容衫蹲在王府宝库暗格里数金锭时，突然被系统光屏糊了满脸：【新任务：建立全国首座天文观测台！奖励青铜浑天仪模型（带三十二重齿轮传动装置）！失败惩罚：冻结医学院所有设备使用权！】她手一抖，刚摸到的夜明珠"咕咚"滚进周苏衡的朝靴里。
"王妃这是要改行当摸金校尉？"周苏衡倚着暗门挑眉，玄色蟒袍沾着星象阁带回来的雪松香。他弯腰捡起夜明珠，指尖故意擦过慕容衫偷塞进袖袋的《九章算术》手抄本："昨夜说要教本王算抛物线，今日又对星象感兴趣——爱妃的喜好倒是比钦天监的星图还复杂。"
慕容衫反手把《天体运行论》草稿塞进他怀里："王爷可知，您此刻站立的方位正对紫微垣？"她突然踮脚扯开周苏衡的衣领，用朱砂笔在他锁骨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北斗七星，"这叫人体星图定位法，比罗盘精准十倍！"
话没说完，春桃撞开暗门冲进来："娘娘！太子带着三百僧侣围了咱们医学院，说要在解剖教室办水陆道场！"慕容衫抄起墙角的自制扩音器就往门外冲，后领突然被周苏衡拎住："王妃可知，此刻金星正处卯位，宜智取不宜强攻？"
三刻钟后，慕容衫蹲在医学院屋顶调试刚组装的牛顿反射式望远镜。她特意给镜筒缠上驱邪符咒，转头对底下念经的和尚们喊话："诸位大师请看！"随着镜面转向，放大三十倍的月亮坑洞清晰投映在白麻布上，"此乃月宫桂树被吴刚砍出的陨石坑，正需高僧们超度！"
太子手中的《地藏经》"啪嗒"落地，慕容衫趁机拉动滑轮组。藏在屋脊的磷粉簌簌落下，在月光中化作流萤飞舞的光带："此乃往生极乐的天梯，太子殿下要不要爬上去跟嫦娥姐姐探讨佛法？"
周苏衡的闷笑声从背后传来时，慕容衫正用三角函数计算投映角度。他忽然将暖手炉塞进她冻僵的掌心，顺势握住她操纵镜筒的手："王妃可知，紫微垣的方位偏移了半寸？"温热呼吸扫过她耳畔，"或者说，本王的人体星图该重新定位了？"
当夜，慕容衫裹着周苏衡的貂裘蹲在观星台遗址画图纸。系统突然弹出红色警报：【检测到太子与钦天监密谋！】她反手将圆规扎进《星象凶吉论》，转头发现周苏衡正在研究她画的抛物线函数图。
"王爷可知，这曲线能算出流星的坠落轨迹？"她蘸着朱砂在墙上画出坐标系，"比如三日前砸中礼部侍郎轿顶的陨石......"
"比如七日前落在本王寝殿的瓦当？"周苏衡突然用狼毫笔圈住某个坐标点，"爱妃要不要解释下，为何太子的玉佩总会精准掉进茅坑？"他指尖划过慕容衫藏在袖中的弹弓，语气突然放软："下次要打野鸭，记得叫上本王的弓箭手。"
慕容衫的圆规"咔嚓"折断在星图上。她当然不会承认，那日试验抛物线的石子确实误伤了太子的如厕大业。正要狡辩，系统光屏突然炸出烟花：【触发隐藏任务！制作望远镜促成帝后重逢！奖励紫檀木星象仪（带二十八宿夜光涂层）！】
十日后的大雪夜，慕容衫顶着黑眼圈调试赤道仪。她特意把天文台设计成浑天仪造型，却在最后组装时发现齿轮卡死。周苏衡拎着食盒进来时，正看见她对着青铜部件龇牙咧嘴："王妃这是要给星宿镶金牙？"
"我在实践王爷教的'天人感应'。"慕容衫把扳手咬在嘴里，抬脚去踹卡住的轴承，"这破系统给的图纸绝对有bug......哎哟！"重心不稳的瞬间，周苏衡的蟒纹腰带及时卷住她的腰。慕容衫趁机将黄油抹在他掌心："劳驾王爷给这个齿轮做做马杀鸡。"
周苏衡沾满油脂的手指捏住她鼻尖："王妃可知，你现在像只偷灯油的小老鼠？"他忽然转动慕容衫刚修好的赤道仪，漫天星光经镜面折射，在雪地上铺开流动的银河，"不过这只老鼠，倒是偷来了整个星空。"
慕容衫望着星辉中某人晃动的玉冠穗子，忽然想起系统任务。她摸出袖中私藏的《牛郎织女星位考》，故意提高音量："听说皇上当年为娘娘在观星台作《银汉赋》，可惜如今......"
"可惜如今台塌柱倾十五年矣。"周苏衡的声音混着齿轮转动声传来，"王妃可知，此刻我们头顶的北极星，与父皇母后初见那夜是同一位置？"
慕容衫的扳手"当啷"砸在青铜底座上。她突然拽着周苏衡爬上观测台，将望远镜对准紫微垣："劳烦王爷当个人体三脚架！"后背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她手把手教他调整焦距："看到那两颗并行的星子没有？这叫双星系统，就像......"
"就像王妃总要把本王扯进各种'系统'。"周苏衡突然咬住她发间晃动的铅笔，"不过这次，本王倒甘愿当你的支架。"
五更天时，慕容衫窝在周苏衡的大氅里啃芝麻饼。她刚调试完最后一组齿轮，忽然听见宫墙外传来銮驾声。周苏衡将暖炉塞进她怀里："王妃的流萤星图，倒是比礼部筹备三个月的寿宴更动人。"
慕容衫望着雪地里相携而来的帝后剪影，突然转动望远镜："皇上请看！这是专属于您的星辰罗盘！"镜筒转动间，预先布置的磷粉簌簌飘落，在帝后周身化作环绕的星轨。皇后眼角的泪光比任何星辰都璀璨："这星图......与陛下当年为臣妾指认的一模一样。"
周苏衡突然在慕容衫掌心写下"得偿所愿"四字。她转头要问，却被塞了满嘴桂花糖。系统光屏在漫天星辉中闪烁：【帝后好感度+10086！奖励天文台永久供电系统（人力脚踏版）！】
翌日朝会，慕容衫蹲在蟠龙柱后补觉，突然被钦天监的怒吼惊醒："妖女篡改星象！昨夜紫微垣异动，必是亡国之兆！"她慢悠悠举起连夜赶制的《流星雨预报手册》："下月初三有狮子座流星雨，大人要不要提前订购避雷针？"
太子突然摔出龟甲："卦象显示，妖星现世！"慕容衫抢过龟甲塞进周苏衡怀里："王爷快看！这裂纹走向像不像微积分函数图？"她蘸着朱砂在龟壳画出坐标轴，"此处导数为正，说明国运即将暴涨——建议太子殿下重修数术课。"
退朝时，慕容衫收获二十份流星雨观景台订单。她正美滋滋数银票，突然被周苏衡拽进星象阁。满墙星图突然开始旋转，她踉跄跌进他怀里："王爷这是要实践地动说？"
周苏衡的玉冠不知何时换成她送的齿轮发簪，此刻正随星图转动泛着冷光："王妃可知，紫禁城的星象图每百年重置一次？"他突然按下机关，整面墙壁翻转露出精铜铸造的浑天仪，"但遇见你之后，本王的星盘每日都在颠覆。"
慕容衫的圆规滚落在星盘凹槽，溅起几点火星。她正要弯腰去捡，突然被按在刻满二十八宿的墙面上。周苏衡的呼吸扫过她画着日珥图的锁骨："王妃改造了王府、太医院、甚至整个王朝的星空......"滚烫的唇落在星图交接处，"何时来改造本王这颗孤星？"
阁外突然传来春桃的尖叫："娘娘！太子把咱们的天文台改成佛塔了！"慕容衫抄起青铜日晷就要冲，却被周苏衡用星象链锁住手腕："王妃可知，此刻金星正处姻缘位？"他咬开她衣襟上碍事的盘扣，"拆庙这种事，交给为夫便是。"
当夜，慕容衫蹲在废墟里抢救望远镜碎片。系统突然弹出警告：【太子启动血祭仪式！】她反手将青铜残片磨成手术刀："姑奶奶今天就教他们什么叫科学驱邪！"话音未落，周苏衡带着硝烟味的身影卷入星象阁，蟒袍下摆还沾着香灰。
"王妃的二十八宿图，倒是比佛经更适合超度。"他抖落满身梵文符咒，将慕容衫困在浑天仪与胸膛之间，"不过下次再用本王的腰牌调兵......"沾着香灰的指尖划过她颈侧星图，"记得把'周'字刻深些。"
五更梆子响时，慕容衫在周苏衡怀里数修复好的齿轮。晨光穿透破碎的琉璃顶，将两人影子投在《天体运行论》手稿上。系统光屏突然在光斑中显现：【检测到宿主完成星图定位！奖励双人天文观测舱（带离心力模拟装置）！】
"王爷想试试失重状态下的接吻吗？"慕容衫戳着周苏衡滚动的喉结，"根据牛顿第三定律......"
后半句被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吞没。周苏衡启动观测舱机关时，齿轮咬合声完美掩盖了某人紊乱的心跳。当二十八宿图开始旋转，慕容衫终于领悟——征服一个王爷的终极战场，原来在浩瀚星河与滚烫的唇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