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太医院考试与砒霜奶茶

慕容衫顶着焦糊的刘海跪在太医院青石板上时，终于明白什么叫"天雷勾动地火"。昨夜那道劈在避雷针上的闪电，不仅让她的发梢永久性卷曲，还引来了太医院首座亲自登门"请教"——准确来说是押送。
"侧妃娘娘可知，今晨钦天监呈报昨夜雷火异象时，太子殿下当庭痛斥您装神弄鬼？"首座大人捻着山羊须，将药碾子敲得叮当作响，"陛下有旨，要考校娘娘的医术是否配得上'雷公传人'的名号。"
周苏衡斜倚在太医院雕花门框上，玄色锦袍下摆还沾着祭坛的焦灰："爱妃若现在求饶，本王还能带你去护国寺剃度出家。"他指尖转着块磁石，把药柜上的铜锁吸得叮咚乱响。
慕容衫拍开捣乱的磁石，从袖袋掏出包跳跳糖塞进首座手里："大人尝尝这个安神散，专治更年期焦虑。"看着老头被舌尖炸开的糖粒惊得瞳孔地震，她转身冲周苏衡挑眉："王爷记得给妾身准备还俗用的凤冠霞帔就行。"
考试场地设在太医院藏书阁，当慕容衫看到主考官席上坐着太子时，差点把系统刚奖励的听诊器捏变形。太子正端着青瓷茶盏阴笑，杯沿沾着的可疑粉末在阳光下泛着珍珠光泽。
"考题有三。"首座展开明黄卷轴，"其一，望闻问切诊断十名病患；其二，现场调配避子汤；其三......"他声音突然发虚，"解砒霜之毒。"
周苏衡突然按住慕容衫正要抓药秤的手："皇兄嘴角沾着砒霜呢。"他声音不大，却惊得太子手抖洒了半盏茶，"或者东宫最近改拿砒霜当润唇膏了？"
藏书阁瞬间死寂，慕容衫盯着太子衣摆上蜿蜒的水渍，突然从系统空间掏出支现代验孕棒："不如先给殿下验个尿？这手抖症状看着像甲亢。"
"放肆！"太子摔了茶盏，碎瓷片溅到慕容衫绣着卡通听诊器的裙裾上，"孤看你们夫妇是......"
"是忧心国事夜不能寐！"慕容衫抢过话头，将验孕棒塞进首座手中，"此乃臣妾研制的'阴阳试纸'，投入尿液中即可诊断隐疾。"她故意高声补充："首座大人要不要先给太子殿下试用？"
老首座攥着验孕棒的手开始发抖，周苏衡突然轻笑出声："皇兄若不敢，不如换本王先试？"说着就要解腰带，惊得太医院众人扑上来拦腰的拦腰抱腿的抱腿。
混乱中慕容衫的系统突然弹出提示：【检测到砒霜奶茶！开启紧急医疗任务！】她转头看见太子亲信正往考生用的茶壶里倒白色粉末，手法娴熟得像在给珍珠奶茶加配料。
"王爷快看！"她扯着周苏衡袖子指向窗外，"有只会后空翻的乌鸦！"趁众人分神，她一个箭步冲过去夺下茶壶，在太子铁青的脸色中仰头灌下大半壶。
周苏衡瞳孔骤缩，飞身过来时带翻了整排药柜。慕容衫却抹着嘴打了个嗝："这铁观音......嗝......怎么喝着像波霸奶茶？"她在男人即将碰到壶嘴的瞬间，用身体挡住他嘴唇："别喝！这是妾身特制的十全大补汤！"
太子拍案而起："慕容氏你......"
"我怎么了？"慕容衫晃着茶壶，故意让壶底未化的砒霜颗粒叮咚作响，"臣妾不过帮太子殿下试毒嘛，您看这砒霜纯度不行啊，建议下次改用三氧化二砷结晶......"
周苏衡突然掐住她后颈，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解药在哪？"
"解药就是它！"慕容衫从荷包掏出板巧克力，"此乃西域可可豆所制，能中和重金属毒性。"她掰了块塞进周苏衡嘴里，趁机凑近耳语："系统给的活性炭片，我裹了层巧克力。"
首座突然扑到慕容衫脚边："娘娘方才喝下的当真是砒霜？"
"要不您验验？"慕容衫张开嘴，舌尖顶着枚银针，"看，都发黑了......哎哎王爷别抢我银簪！这是最新款舌钉！"
当十名面色红润的"病患"被带进来时，慕容衫终于明白什么叫皇家黑幕。第一位壮汉声称自己得了消渴症，却在看到她掏出血糖仪时吓得尿了裤子；第二位老妇说自己夜夜咳血，结果被发现嘴角胭脂是西域舶来品。
"望闻问切是吧？"慕容衫抄起系统刚奖励的额温枪，"这位壮士体温三十六度八，脉搏每分钟一百二，建议去隔壁演武场退退烧。"她转头对记录官眨眼："病名就叫'装病妄想症'，药方是绕着护城河跑十圈。"
周苏衡倚在门边剥巧克力，突然将糖纸叠成飞机射向太子："皇兄找的群演不太专业啊。"纸飞机精准扎进太子发冠，卡在金龙眼睛上像个滑稽的创可贴。
调配避子汤环节，慕容衫看着满桌药材，突然从系统空间掏出盒杜蕾斯："此乃橡胶避孕囊，比汤药安全......"话没说完就被周苏衡捂住嘴，男人掌心滚烫："爱妃是想让全太医院参观本王的内宅之事？"
最后一道砒霜解毒题，慕容衫拎出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实践出真知，咱们现场演示。"她当着众人面给兔耳静脉注射解毒剂，手法专业得让首座大人差点跪地拜师。
太子突然冷笑："若要用活人试呢？"
"那就请殿下......"
"用本王试。"周苏衡突然夺过慕容衫手中的砒霜瓶，在众人惊呼中仰头饮尽。慕容衫心脏停跳的瞬间，看见他喉结滚动时露出的巧克力包装一角——这货居然把毒药换了！
"王爷！！"她扑上去人工呼吸，趁机咬破他舌尖的巧克力胶囊。周苏衡顺势扣住她后脑，把解药渡进她口中，吻得整个太医院的老古董集体面红耳赤。
首座颤巍巍指着交缠的两人："这、这成何体统......"
"这叫心肺复苏术！"慕容衫抹着嘴起身，"没看见王爷脸色红润了吗？"她踢了踢装死的周苏衡，"起来吧，巧克力快从袖口掉出来了。"
回府的马车上，慕容衫扒着周苏衡衣领找残余砒霜："王爷什么时候换的药？"
"你盯着茶壶咽口水的时候。"周苏衡任她胡闹，手指绕着她烧焦的发梢，"爱妃下次想吃砒霜，记得提前告诉御膳房加珍珠。"
慕容衫突然掏出一叠图纸："咱们开医院吧！"她展开的《三甲医院设计图》上画着带飞檐的CT室和雕花核磁共振仪，"就叫'大周和谐医院'，专治太子那种脑残！"
周苏衡凝视着图纸上奇形怪状的设备，突然咬住她耳垂："王妃先治治本王的相思病如何？"
当夜，慕容衫蹲在书房改良手术器械。周苏衡拎着食盒进来时，发现她正往青铜窥阴器上刻"妙手仁心"。
"这是给太子准备的？"他舀了勺燕窝粥喂过去。
"这是妇科检查神器！"慕容衫张嘴接粥，烫得直吐舌头，"等医院开张，先给各宫娘娘做体检，特别是太子他娘......"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声。周苏衡推开窗，看见太子暗卫摔在玫瑰花丛里，手里还攥着半包砒霜。
"看来有人得了挂号焦虑症。"慕容衫举起青铜窥阴器，"告诉他，vip挂号费黄金百两，插队加收精神损失费！"
次日早朝，当慕容衫捧着"和谐医院"规划图走进金銮殿时，文武百官的表情活像生吞了癞蛤蟆。她特意穿了系统奖励的白大褂，衣摆绣着Q版听诊器，在肃穆的朝堂上宛如一只迷路的北极熊。
"启禀陛下！"她展开会发光的设计图，"臣妾愿献出毕生医术，造福大周子民！"图纸上的紫外线杀菌灯被画成莲花灯，手术室挂着"妙手回春"匾额。
太子突然出列："慕容氏妖言惑众！儿臣请求......"
"请求第一个体验是吧？"慕容衫掏出巨型针筒，"来来来，免费给殿下打疫苗！"追着太子满殿跑时，她故意把生理盐水喷到龙椅上，吓得老皇帝蹦起来三尺高。
周苏衡拎着她的后领把人拽回："爱妃的狂犬疫苗，确实该给某些人打打。"
三个月后，当"和谐医院"接诊第1000名患者时，慕容衫正蹲在院长室数银子。周苏衡推门进来，看见她头顶护士帽歪戴，白大褂下露出绣着"医者仁心"的鸳鸯肚兜。
"王妃可知，今日有书生在医院门口卖话本？"他将人抱到堆满银票的桌上，"书名叫做《霸道太医爱上我》。"
慕容衫勾着他腰带往显微镜旁带："王爷想客串男主角？"她调整目镜："来，先看看你的血小板活不活泼。"
窗外突然传来喧哗，太子带着禁军将医院团团围住。慕容衫从显微镜抬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终于来送业绩了！"她按下机关，所有病房突然弹出防暴盾牌，"告诉太子，vip病房已为他准备好——电击疗法八折优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