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闻言,翻了个白眼,不无讽刺地回答:“这还用问?如果你发现你外公欺骗了我...我保证你会后悔莫及。”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坦白地说:“既然如此,那真是太好了...老实说,我对你也没什么兴趣。如果你愿意,我们不妨来个合作。”
孙庆南听我这么说,眉头紧锁,疑惑地问我合作的内容是什么。
孙庆南,你家的风水之谜,能否向我揭晓?只要你坦诚相告,我愿与你共演这场戏,并承诺绝不触碰你分毫。”我凝视着孙庆南,语气坚定。
他眉头微蹙,半信半疑地反问:“仅此而已?”
“的确,我需要你的配合。我们刚才去了后院,你知道我姥爷为何单独召见你和你父亲吗?”我追问。
孙庆南沉思片刻,才缓缓道出:“你姥爷首先询问我们是否常梦见在一片坟场徘徊,无法自拔。我们承认后,他便让我出来等候,至于他们后来讨论了什么,我便不得而知。”
“你们父子俩都梦到了那个坟场?”我疑惑不已。
孙庆南肯定地点头,我心中更是困惑,姥爷如何得知他人梦境?若他真有如此本领,怎会被纪明松所欺?
然而,纪明松自那日后便如人间蒸发,无影无踪。
纪雅晴曾言他要对我不利,如今却杳无音信。
我忍不住询问孙庆南梦中的坟场究竟是何模样。
他开始回忆,随着他的描述,我认出那正是沈家村后山岔道旁的坟场,纪雅晴口中的葬灵之地。
难道孙世博家与那里有着不为人知的联系?
想到了姥爷刚才说的话,我就对着孙庆南说道“对了,你爹是靠做什么发家的?做啥生意的?”
听到了我的问题,孙庆南倒是直接愣住了,反问我道“你问这个干嘛...”
看着她的表情,随后对着孙庆南说道“你不会你家做什么生意的,都不知道吧。”
“反正就是做生意的...你管做什么生意呢...”孙庆南这么回答,就说明他爹确实的有问题了。
因为从小,村子里的人就一直说孙世博家做生意非常有钱,但是似乎也没有人知道,他家是做什么生意的。现在就连孙世博自己的亲女儿都不知道自己家做什么生意的,就足以看出问题所在了。
我现在深信,只要深挖孙世博家的这个缺口,我肯定能查出姥爷她们到底要干嘛。
说着,我又问孙庆南,他爹这么着急忙慌的出去,有没有跟她说去哪里吗?
孙庆南摇头说没有,孙世博只是告诉她要去市里解决一点事情。如果我有那边面的要求,让她也不要拒绝。
孙庆南说完之后,就看着我说道“你说话算话吧?”
看着她似乎真的很介意我睡她啊...我对着她说道“我有女朋友了,比你漂亮多了。”
这话也不是吹牛,虽然孙庆南长的还算不错,但是和纪雅晴一比的话就瞬间黯然失色了...
孙庆南的目光掠过我,眼中的怀疑显而易见。
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对我说:“对了,我想起来了。刚才,我妈妈离开前,跟我提到了一件事,让我向你询问。”
我稍显惊讶,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孙庆南紧接着问:“在后院救我妈妈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女性的身影?”
这个问题让我瞬间感到一阵寒意,我追问她为何这样问。
孙庆南解释说,她妈妈刚苏醒时,似乎听到了一个女性的低语。
但当她从棺木中走出,那声音却消失无踪。之前一直找不到机会问我,所以让孙庆南找机会向我询问。
她又问我,房间里是否真有其他女性?
我肯定地回答,那时房间里并无他人...
听我这么一说,她便拿起手机,给她妈妈发去信息。
之后,我感到疲惫不堪,便走向躺椅,昨晚一夜未眠,身心俱疲。躺下不久,我便沉沉睡去。
那睡眠异常沉稳,仿佛已久违的安宁,让我沉浸在深深的梦境之中。
我终于在无梦的沉睡中自然醒来,感觉全身的疲惫如同潮水般退去。
屋外喧嚣声不断,我步履蹒跚地走到门口,眼前的景象让我愣住了。只见家门口人头攒动,他们排成一队朝着后院移动,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个篮子。
篮子里整齐地摆放着香烛、纸钱,甚至还有用于祭祀的冥币...
院子里,我能隐约看到后院不时有白烟袅袅升起。
当我出现在门口时,村里的人纷纷向我点头致意,态度之亲切,让人感到不自在。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随意拉住一位过路的村民,询问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他们告诉我,今天是圣母庙的开庙日,大家都希望圣母能保佑我们的村庄。
“圣母庙?”我愣在原地。
旁边的一位老妇人看着我说:“小七,就是你母亲留下的庙宇啊。你不知道吗?”
虽然我对母亲的过去略有耳闻,但此刻我只能轻轻摇头,表示并不知情。
在孙家村的某个宁静午后,我正坐在老槐树下乘凉,一位年迈的老太太蹒跚而来。她神秘兮兮地对我说:“孩子啊,你可知道,你母亲是天上圣母转世,她来到我们村,是为了给这片土地带来风调雨顺,保佑我们大家平安无事。”
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中涌起一丝疑惑。我听说过一些关于母亲的往事,如果真如老太所说,她是圣母的化身,那么为何她在遭受隔壁村沈峰的欺凌时,没有人伸出援手呢?
我不禁反驳道:“老太太,你可能弄错了。”话音刚落,老太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这么不敬!”老太责备道,“你知不知道孙世博?昨晚他妻子已经命悬一线,要不是圣母显灵,恐怕现在他已经成了鳏夫。”
老太的话让我心头一紧,我追问她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老太接着说:“昨晚,孙世博开着装满香烛的面包车来到庙里,他说这是为了感谢圣母的救命之恩。有人好奇上去打听,这才知道,原来他妻子被邪灵缠身,差点丧命。”
我心中一动,孙世博急匆匆地出门,原来是去买香烛。他在村里宣扬这件事,显然并非出于本意。
随着老太的话,孙世博的事情迅速在村中传开。这时,旁边又有人插话:“孙志勇夫妇和韩寡妇,他们都是触犯了邪祟,被邪气所侵,才会惨遭不幸。”
“没错,自从顾兰儿和她的八个孩子的尸体被人盗走后,我们村就开始不安生了。我听说顾兰儿是圣母,她的孩子都是圣子。圣子的身体自然不同于凡人,所以他们没能活下来。顾先生,只要他们的遗体留在我们这儿,就能辟邪挡煞。”另一个人也加入了讨论。
很快,这场交谈变成了村民们的集体议论。我听着他们的话,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在他们的眼中,我母亲已经被捧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高度。
通过他们零星的谈话,我也捕捉到了一些信息。显然,在我沉睡期间,母亲的雕像一大早便被安置于此...看来,这段时间内发生了许多变故。
观察着他们谈及母亲时,眼中流露出的那一抹敬畏,我不禁感到既好笑又无奈。
然而,我外祖父的意图似乎已经达成。
我不再倾听他们编织的‘神话’故事,因为我明白,我的母亲并未在其中。
向后院迈去,曾经紧闭的门现在敞开着。此刻,庙宇的入口前挤满了人群,他们都在期盼圣母的赐福。
刚踏入后院,满成儿便拉着我向外走...
“你这是做什么?我也想去看看啊...”我满脸疑惑地询问满成儿。
满成儿回答我说:“我也没办法,你还记得你外祖父交代我做的那五件事吗?”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询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满成儿接着告诉我,外祖父交代他的第二件事,就是看住我,确保我不得踏入那座后庙。
我急忙追问原因。
满成儿耸了耸肩,表示他也不甚明了。他曾经探问过,但姥爷并未透露太多。
“为何村里的其他人都能自由进出,唯独我被拒之门外?”我心中的不满如潮水般涌出。
满成儿搭住我的肩膀,安慰我说庙里其实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只是多了一尊你母亲的石像罢了。至于那些来求福的人,只需给徐先生一根头发,他会回赠一个香袋,便算是接受了祝福。”
“不是说是圣母在赐福吗?怎么变成徐先生了?”我满腔疑惑地追问满成儿。
他解释说,姥爷曾言,徐先生是我母亲的管家,负责管理圣女庙的一切事务。
“你有没有看到我母亲遗体归来?”我试探着问。
满成儿摇头否认,他说只有一尊石像而已。我不禁困惑,为何村民们会如此深信不疑,纷纷前来此地。
他继续解释,开庙之日,姥爷宣布,圣母庙的存在是为了守护孙家村的安宁。这次以及未来的祝福,都将不会收取任何费用。
“免费?”我重复着这个词,心中的疑团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