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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打了养母

穿越:这皇后谁爱当谁当 凌冽的凤 2023-12-03 13:25


月光洒落,照亮了元芷汀那身如雪的衣裙,她的身影在捕快们之间轻盈穿梭,仿佛一只威严的白鹤在群雀之中舞动。每一次动作都流畅而果断,不费吹灰之力便让一众捕快倒地,惨叫声此起彼伏。于强面色苍白,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的人,不敢置信地摇头。这个徐招弟,何时变得如此凌厉,竟如同夜中的幽灵,无声无息地施展威力。

 

院子里除了淡淡的月光,再无他光,元芷汀站在那里,如同一尊冷峻的雕像。她的脸色因失血而显得惨白,微风吹过,她的衣袂轻轻飘荡,增添了几分神秘和玄幻之感。于强的眼中充满恐惧,他心中惊慌失措,仿佛在他眼前的不是一人,而是一位降世的妖怪。“啊,妖怪!”他尖叫着转身逃离,其他人听见他的惊呼也纷纷逃出小院。

 

此时,徐谦抱着熟睡的徐耀祖走出来,见到的是一群大汉惊恐逃命的场景。他呆呆地盯着那站在黑夜中的元芷汀,她挺直的背,高昂的头,双手自然垂在两侧,眼神中透着不屈和锐利,宛如夜空中最耀眼的星。

 

“招弟,我们快走吧!”徐谦走到元芷汀身边,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和担忧。李桂花手中抓着一些细软,她的目光怯怯地盯着元芷汀,自女儿醒来之后的变化让她心生畏惧,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令她不自觉地感到一丝寒意。

“快,我们必须趁着他们还未回来求援时离开此地。”元芷汀的声音中透着急迫,她甚至未曾回头看一眼身后的李桂花,迈着坚定的步伐,穿过小院的门扉。

 

在夜色的掩护下,他们四人离开了平安镇。随着天边逐渐泛起鱼肚白,他们来到了永城——这个世界的一角。这里是翰宇王朝的领地,除了圣都及其周边的十六个州县,其余的地方则由北穹、西辽、南疆、东越四国组成。这四国各自有王,但无皇,皆臣服于翰宇王朝的宇文家族。

 

元芷汀他们现在身处的永城,是北穹国境内的第三大城市。城市已经苏醒,街头巷尾的小摊贩开始热闹起来。他们找到一家看起来颇为热闹的早餐店,店主是个圆润的中年女性,见到生意上门,立刻热情地迎上前:“四位客官,请问要点些什么好吃的?”

 

徐谦微微点头,面露疲惫之色,“来四碗阳春面吧。”他轻声说道。实际上,除了元芷汀,其他三人都已经疲惫不堪。

 

“好嘞,四位稍候。”店主转身忙碌去了。

 

这时,李桂花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满,看着身边的元芷汀,所有因逃亡而累积的怨气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出口,她伸出手,怒气冲冲地向元芷汀挥去,“都是你这个祸害,害得我们流离失所!”话音未落,她的手就被元芷汀一把抓住,轻轻一翻,便让她感到腕部传来的剧痛。

 

“啊!”李桂花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此时店内已有不少人在享用早餐,李桂花眼珠一转,突然大声呼救:“救命啊,有人要谋害我!这个女儿要杀害自己的养母啊!诸位可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听到她的呼救,店内的人群开始围拢过来,纷纷指指点点。

“徐招弟,你立刻放开我娘!”徐耀祖挺胸叠腹,怒气冲冲地命令着,他的眉梢眼角都写满了不容置疑。往日里,他的这番威风足以让徐招弟退却,然而今日,元芷汀却没有丝毫放手的意图。

 

见状,徐耀祖愤怒地伸出手,欲向元芷汀挥去。但元芷汀那锋利如刀的目光瞪了过来,令他心生畏惧,急忙后退。不料,一不小心被背后的凳子绊了一跤,摔得屁股火辣辣的疼,顿时嚎啕大哭:“哇……娘,徐招弟打我了!”

 

李桂花听见儿子的哭声,心如刀绞,奋力挣扎欲要去安慰,却因元芷汀紧握的手臂,痛得她忍不住大叫:“儿子……啊!”

 

这时,徐谦见状赶忙上前,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无奈和责备:“招弟,住手!她终究是你的母亲。”他看着元芷汀,眼中满是疑惑与担忧。昨夜起,他便感觉徐招弟变了,从一个柔弱胆小的少女变得如此刚烈。他心中涌起了一种说不清的恐惧,暗自怀疑:“难道是中了邪?”他心生怯意,但还是劝慰道:“招弟,你母亲曾有过错,但你也应看在我的份上,不要与她计较。”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恐惧和疏离。

 

路边的行人见状,纷纷指指点点,议论声此起彼伏。一位路人不无讽刺地说:“现在的世风真是日下,连女儿也敢对母亲出手,真是白眼狼!”

 

“确实,看起来温柔,原来是个白眼狼!”

 

周围的人群中,议论声不绝于耳,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扎在元芷汀的心上。但她的眼神坚定,仿佛决心已定,不为外界的声音所动摇。

元芷汀的眼神犹如冰霜覆盖的寒刃,斜视着李桂花。她的气场猛然间变得凌冽,周身仿佛弥漫着怒气的寒流,那视线如利箭般射向李桂花,令她原本还想继续咒骂的嘴唇一颤,不自觉地垂下了眼帘。李桂花咬牙切齿地声音带着恨意:“若非你自贪钱财,与于强私通,何至于今日流离失所!”记忆中的徐招弟遭遇过李桂花的无情打骂,风霜雨雪,她一直在恃强凌弱的暴风中挣扎。元芷汀最痛恨这等欺善怕恶之辈,于是她的手指紧紧地捏住李桂花的手腕,力道愈发加重。

 

李桂花的脸色苍白,痛苦之色显而易见。她感觉到手腕上的骨头仿佛要碎裂,她原以为众人会同情她,却没想到众目睽睽之下,她的话反而激起了更多的非议。尽管手上剧痛,她却不甘示弱,嘴角溢出更加恶毒的诅咒:“都是你这扫把星的错,勾引了于公子,害得我们家破人亡!”

 

此言一出,路人们开始窃窃私语,猜测着元芷汀的身世和过往。元芷汀虽不畏惧旁人的指指点点,但这无端的污蔑仍令她心生不快。她冷冷地松开了李桂花的手,转身欲离开这是非之地。

 

李桂花见状,趁机更加放肆地大声哭诉:“各位良人,可要给我评个公道!这女子十三年来,不仅恶语相加,还四处引诱良家子弟,如今害得我们家门不幸,流落街头,食不果腹,实乃无情无义之极!”

 

话音未落,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在众人耳畔炸响,所有人都惊愕地盯着被打的李桂花和站在她旁边的元芷汀。李桂花的脸颊上出现了五指印,而元芷汀的眼神中则满是不容侵犯的威严。

李桂花被元芷汀那出其不意的一巴掌打得措手不及,愣在原地,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周遭的围观众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惊,一时间场面陷入了诡异的寂静。片刻后,众人仿佛从梦中惊醒,议论声此起彼伏。李桂花终于反应过来,她的哭声宛如破碎的珠串,一串串落在地上,“哎呦,我的天啊!打人了,打人了!我这还怎么活呀!”她的哀嚎中夹杂着夸张的表演,似乎在强调元芷汀的巴掌有多么重,甚至在地上滚来滚去,煞有介事。

 

元芷汀对这一幕不屑一顾,“真是荒谬至极!”她深吸一口气,决定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徐谦在一旁默默地观察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无奈。这些年来,李桂花不断折磨他的女儿徐招弟,眼见徐招弟长得越来越美丽,她居然有了将徐招弟卖掉的念头。尽管他坚决反对,但李桂花的心思从未改变。他知道,如果徐招弟继续留在这里,李桂花定会不择手段地将她卖出去。想到这里,他如何能够对得起那个当年托付给他的人?

 

“招弟,跟我来。”徐谦沉声说道,朝着面摊对面的小巷子走去。元芷汀虽然心中有所猜测,但考虑到徐谦平时对徐招弟还算不错,便跟随他走进小巷。

 

小巷幽静,两旁的老屋显得有些破败,却透着一种沧桑的美。徐谦环顾四周,确定没有旁人,才低声开口:“招弟,这些年爹对不住你,没能给你一个安稳的家。但无论你未来走到哪里,你永远是我的女儿,这份父女之情,永远不会改变。”

 

元芷汀感受到徐谦话语中的真挚与悔恨,她不由得放软了心态,静静地听着这位父亲的心声。

在灯影摇曳的幽暗房间里,徐谦目光深沉地凝视着站在他面前的女儿,心中泛起了一丝难以言说的异样。他的目光在女儿的身上缓缓流转,发现她的气质似乎在某个不知觉的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尤其是她的双眼,那曾经怯懦、畏世的眼神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波澜不惊的自信和坚定。徐谦的心被这种变化所触动,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沉稳而又带着几分凝重:“元芷汀,今日我将告诉你一个关于你身世的秘密。你知道,我本名徐诺,我有一个姐姐,她叫徐倩。我们自幼相依为命,姐姐更是为了供我读书,不惜卖身到玉城的玉府做丫鬟。幸好玉府的主人慈善,让我得以在大公子身边作书童,日日习字读书。”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回忆的温暖:“在我十五岁那年,我被安排到玉府的一家店铺学习做生意,十八岁便成为了那家店铺的账房先生。到了二十五岁,玉府的主人甚至为我娶了妻,我们生了一子,那段日子,可谓是人生一大幸事。”

 

说到这里,徐谦的眼神变得迷茫而又哀伤:“但是,十三年前的某个夜晚,一切都改变了。那天深夜,姐姐突然慌乱地找到我,怀中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女婴,她眼中满是恐慌与绝望。她将女婴交到我怀中,又给了我许多银两,让我立即带着孩子离开玉城,那时我虽然不知所措,但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便连夜带着孩子逃离了。”

 

元芷汀听着,心中渐渐明白,自己便是当年那个女婴。

 

徐谦声音沙哑,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后来,我才知道,那一夜,玉家一家人被神秘地灭门,无一幸存。我的姐姐失去了音讯,就连我妻子和儿子也一并消失了。从那以后,我四处寻找,四处打听,希望能找到哪怕一丝他们的消息,但是,一切都如同石沉大海。”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与哀伤,眼中闪烁着对过往岁月的思念与不舍。在昏黄的灯光下,父女二人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时间。

 

“我曾怀疑,那个满手血腥、灭了玉家的仇人,定会对你不利。因此,我带你远离尘嚣,隐居到了平安镇,改名换姓,悄无声息地生活了十三载。如今,你即将踏上归途,我自然不会阻拦。在我们家的神龛角落里,有一个古朴的香炉,里面藏有一枚玉佩,那是你的身份象征,也是你唯一的依归。你可以在夜色掩护下,悄然取走它。从此以后,愿你步步为营,万事小心。作为父亲,我无力为你遮风挡雨,但这些银两,便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

 

徐谦从怀中缓缓取出一沓沉甸甸的银票,递给元芷汀,眼中满是不舍与无奈。“你作为一介女子,独自闯荡在这纷扰的世间,要多加小心。我虽然力不能及,但心中只愿你能够安康。”

 

元芷汀凝视着眼前这位外表柔弱、内心却坚韧有情的男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轻轻叹息,“我决定不离开了。只要那李桂花不主动找麻烦,我尽量避免与她冲突。”她思忖着李桂花的自私与贪婪,以及于强对他们的无情指控。独自离去,他们三人无疑会更加危险。毕竟,徐谦曾养育徐招弟十三年,她身为徐招弟,怎能见死不救?何况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去向,不如暂时跟随徐谦一家,看看命运的指引。

当元芷汀从徐谦那里接过几枚闪闪发亮的银币,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紧紧握着那冰冷的硬币,仿佛抓住了一线生机。她转过身,步伐轻盈地消失在狭窄的巷子尽头。她的声音还在空气中回荡:“街对面有家客栈,你们暂且住下。我这就回去取玉佩,夜幕降临时归来,咱们便一同离开此地。”

 

一路上,元芷汀巧妙地利用泥土和尘埃掩饰自己的容颜和衣衫,使自己变得不起眼。她的长发散乱,仿佛一名流浪者,隐没在人群之中。阳光透过树梢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她脸上,衬托出她眼中的决绝与坚韧。

 

当她沿着熟悉的小径回到徐家时,太阳已高悬于天空,正值午时。但远远望去,徐家的景象却令她心如刀割。曾经热闹的府邸,此刻只剩下烟熏火燎的废墟。残垣断壁间,尚冒着袅袅烟雾,仿佛是昨夜余温未散的悲伤。据推测,这场大火是由于强未能找到他们而起的怒火。徐家的惨状,像一面镜子,映照出于强那可憎的暴行。他,那地方上的恶霸,早已让人厌恶至极。

 

元芷汀眼中闪过一抹决然,她知道自己必须采取行动。她的心中充满了对于强的憎恨,同时也激起了一股不屈的斗志。她明白,为了徐家,为了那些无辜受难的人们,她必须给于强一个深刻的教训。在这个充满阴谋和权谋的古代世界中,她将成为那道破晓的曙光,照亮那些被暗影笼罩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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